“姜盈,你欺人太甚。”
“你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廢物,憑什麼在我們面前這麼囂張……”
這些出身名門的弟子哪能受得了這種氣,紛紛拔劍想給她點顏色看看。
“既然聽不見你爹我說的話,要耳朵幹嘛?”姜盈‘啪’一聲將其中一人的劍按回劍鞘,隔空幾個大嘴巴子抽過去。
當年,這個人曾為姜清渺私下扇過她耳光。
扇到她耳朵出血,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太能聽得清。
如今姜盈左右開弓狂扇,連本帶利十倍還回去。
那人只能被動地左右搖頭,連臉都給搖模糊了。
直到他耳朵裡冒出汩汩鮮血,她才袖子一甩堪堪停手。
“怎麼回事?我、我怎麼聽不見了……”當年囂張跋扈的施暴者,如今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眼冒金星茫然的四處張望。
“反正就你這種廢物,聾了也挺好。省得沒自知之明,竟妄圖與你爹我同窗。”姜盈面無表情說著當年他曾經說過的話,一記窩心腳將人飛出去掛在樹上。
“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其他人徹底怒了,手裡的劍毫不留情刺過去。
姜盈也沒慣著他們,隨手甩出一大疊雷符。
授課室裡瞬時雷聲隆隆,被雷電貫穿的十幾個人在瘋狂抽搐中渾身焦黑,頭髮一根一根豎起。
“你……”有人想咒罵姜盈,結果一開口,吐出一口濃濃的白煙。
“都說了在你爹我面前要學會裝孫子,不長記性的玩意兒。”姜盈順手抓起他的衣襟,在空中轉了一圈後直接扔出去砸到青石板地面上。
其他人也沒能倖免,七零八落被扔飛出去。
“啊……”
“啊……”
留下的,只有一聲聲淒厲慘叫。
年輕弟子們哪見過這種陣仗?
有幸沒被波及的幾人站在旁邊瑟瑟發抖,鈴蘭更是目瞪口呆豎起大拇指:“妹妹,牛逼。”
這些人要麼是新入門的弟子,要麼當年沒參與霸凌。
姜盈並不打算找他們麻煩,只是揚起下巴高傲地掃過眾人:“老子日理萬機,沒空陪你們小孩子過家家。只要你們不惹到我頭上,大家就是好同窗。不過我霸道慣了,學堂以前什麼樣我管不著。但從現在開始,以我的規矩為準,明白?”
“明白明白……”
弟子們哪敢說個不字,全都瘋狂點頭。
有幾個膽子大的滿眼崇拜,竟暗戳戳湊上前討好:“盈姐,小弟鍾子燁,從今以後就為您馬首是瞻,您有任何要求儘管吩咐。”
“盈姐,小弟李驍。以後您就是我親姐,有事您儘管吩咐,沒事找事也要吩咐。”
“盈姐,您那招……就……啪啪啪扇耳光那招好厲害啊……您都沒任何修為為什麼那麼厲害?是修習了什麼特殊功法嗎……”
姜盈就喜歡這麼識趣的人,滿意地頷首:“覺悟不錯,以後繼續保持。”
見她這麼好說話,其他人也躍躍欲試圍過去。
不是每個人都會受姜清渺蠱惑,而且無論在傳言中姜盈如何廢物,她輕輕鬆鬆揍趴十幾個人是事實。
他們頭一次看到這麼強的同輩,自然產生慕強心理。
姜清渺旁邊看著這一幕氣得臉色發白,指甲狠狠掐進掌心。
憑什麼?
不過是一個從小到大都被她踩在腳底下的廢物,一個她隨便挑唆幾句就可以被趕出家門的賤貨,憑什麼跑到她面前來耀武揚威?
正好之前被姜盈扇飛出去的弟子們陸陸續續往回趕,姜清渺裝模作樣抽噎兩聲,捂著臉哭哭啼啼往外跑:“阿姐,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我現在就走,絕不在這裡礙你的眼。”
姜盈壓根沒將她放在眼裡。
聽見矯揉造作的哭聲,才想起還有這麼個玩意兒。
她似笑非笑回過頭:“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如你爹我就稱了你的意?”
剛剛被扇飛出去的孫婉兒剛好回來,立刻將跑到門口的姜清渺護到身後:“你……你……你想幹嘛?”
“渺渺可是城主和夫人的掌上明珠,你連她都敢打?”林文遠也終於艱難的爬回來,第一時間充當護花使者。
還有個被扇的鼻青臉腫的男弟子不甘示弱,全都上前把柔柔弱弱的姜清渺護在身後。
姜清渺也沒有辜負他們的苦心,咬著唇倔強地開口:“阿姐,夠了。你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