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糾纏,全力奪鼎。”
領頭的魔修也發現九州山河鼎的存在,顧不得姜家長老的糾纏,飛身而下奪鼎。
好在一柄仙劍及時飛過來,打得他後退數丈遠。
九州山河鼎關係到天下四域的生死存亡,姜盈實在沒法再袖手旁觀。
她在心裡狠狠罵了天一一頓沒得到回應後,大著膽子從儲物鐲中取出一把紅傘撐開拋到空中。
灼灼桃花的傘面飛速擴大,罩住整座青雲峰,也遮掩住漫天紫氣。
如此異象,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青州姜氏有異寶現世。
為了避免心懷不軌之徒來找麻煩,還是儘快遮蔽的好。
“怎麼回事?”
“是能遮天蔽日的九品法器,有大能來了。”
“難道是寧長寂親自來了?”
趁大家震驚時,姜盈假裝被彈飛,飛速退出幾十米遠後,裝模作樣‘啊’了一聲隱沒在鬱鬱蔥蔥的樹木裡。
姜家長老和魔修們趁雙方愣神的空檔全都從空中落回地面,再次不約而同去搶鼎。
姜家人本來就落了下風,如今正面交鋒,更是很快招架不住。
好在魔修們也沒佔到太多便宜,同樣有不少人口吐鮮血。
一時間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將山河鼎圍在中間形成對峙之勢。
某太上長老趁機往嘴裡塞了把丹藥,低聲對幾個小輩吩咐:“待會我全力拖住他們,你們幾個帶山河鼎走。”
話剛出口,就遭到姜舒君的反對:“不行,以大伯你一人之力根本拖不住多久。”
太上長老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拖住他們。”
“不行……”
“我活了上千年難道還怕死嗎?九州山河鼎絕對不能落在心懷不軌之徒手裡。你們帶著鼎到天衍宗去,一定要保住它。”
領頭的魔修聽見這話,冷冷嘲諷:“老東西,我們魔尊想要的東西,你就算死也保不住。我勸你最好識相點乖乖交出山河鼎,或許還能保住一條狗命。”
姜舒君立刻一口唾沫星子淬過去:“呸,寧長寂如此肆意妄為,我們東州仙門遲早踏平北疆。”
“放肆,就憑你也敢直呼魔尊其名。”領頭的魔修似是被惹怒,手裡的劍直直飛了過來。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雙方再次糾纏在一起。
姜家人很快招架不住,一個個渾身是血。
太上長老重重推姜舒君一把:“你先走,把訊息傳出去。記住,山河鼎一定不能落入心懷不軌之徒手中。”
“伯父,我也是姜家人,我必須死戰到底。”
“想走?做夢……”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群魔修已經圍殺過來。
太上長老和姜舒君不敵,猝不及防被幾把魔刀架在脖子上。
“別動,敢上前一步就殺了他們。”
“你們……”
有人質在手,另外幾位長老也不敢輕舉妄動。
領頭那魔修冷哼一聲,急忙去取山河鼎。
姜家人急得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眼看九州山河鼎就要被收入囊中,一道強悍的氣息破空而來,那魔修的手臂直接被斬斷,整個人也被打飛出去撞在石柱上。
眾人悚然一驚抬頭望去,只見一名紅衣女子憑風立在空中。
繁複的衣裙珠光寶氣,渾身上下環配叮噹。
看模樣身段應當是名年輕女子,只是臉上覆著一方施了法術的面紗,完全看不清容貌。
更可怕的是,根本無法看透她的修為。
姜氏長老和魔修們心中均是一驚。
只怕是八轉金丹以上修為。
如果是對手,他們全部捆一塊,也不夠人家揮一劍的。
“請問前輩是哪一位?不知到我青州來有何貴幹?”介於她剛剛阻止魔修搶奪山河鼎,姜舒君抱著這是自己人的希望小心翼翼試探。
這位所謂的前輩高人,自然是姜盈。
鎮壓在青州的山河鼎絕對不能被搶走,正好天一已經許久沒有反應估計是陷入了沉睡,她必須得出手相助。
只是若以蒼瀾王的身份出現,恐怕會把事情弄得更復雜。
所以她特意換了身逼格夠高的衣服,還現場編了個假身份。
剛要開口回答,就有一名魔修不知死活跳出來叫囂:“這是我們北疆和青州的恩怨,與你無關。即使你是八轉金丹境修為又怎麼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