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墨髮,手持寂滅劍。
眾人對他的身份已經隱隱有猜測。
此話一出,更是徹底落實。
這個世上,能說出這種話的只有一個人——
北疆魔尊寧長寂。
也就是說,最近傳得沸沸揚揚那樁風流韻事,竟然是真的?
北疆魔尊寧長寂,和南境妖皇應朝顏,真的是那種關係?
東州仙門驚呆了:“……”
魔尊和妖皇是兩口子,問題有點嚴重啊。
秦采薇、秦拓等人也驚呆了:“……”
好端端的小白臉,怎麼變成魔尊了?
蕭若塵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後退幾步差點摔倒。
這北疆魔尊寧長寂,竟然跟姜盈的小白臉寧瑄長的同一張臉。
也就是說,寧長寂就是寧瑄,寧瑄就是寧長寂。
當年母后千辛萬苦為他奪到寧瑄的命格,結果,他依舊倒黴透頂,反倒是讓寧瑄改頭換面,成為今日威名赫赫的北疆魔尊。
真是嗶了狗了……
嗶了狗了……
狗了……
“#¥%…*#¥%…&*……”蕭若塵都快瘋了,在心裡尖叫咆哮抓狂,想陰暗爬行。
啊啊啊啊,誰來告訴他,小白臉寧瑄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魔尊寧長寂?
一個冷酷無情,一個清風霽月,他們能是一個人嗎?
一個鐵血手腕殺人不眨眼,一個娘們唧唧爭風吃醋,能是一回事嗎?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起猛了,肯定是起猛了,一定是開啟的方式不對。
╰(`□′)╯
葉驚濤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懵逼。
不是,應朝顏和寧長寂不就是互相利用和姦夫淫婦的關係嗎?怎麼這寧長寂,還真殺到東州來替她撐腰啊?
堂堂一域之主,有點大局觀好嗎?
玩女人是一回事,互相利用是一回事,為應朝顏公開跟東州撕破臉皮,有那個必要嗎?
可無論心裡如何吐槽,他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客氣的樣子:“原來是魔尊大駕光臨,我天盛宮不勝榮幸。不過這是我們東州與妖皇之間的事,魔尊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寧長寂持劍擋在姜盈面前:“若本君非要插手呢?”
葉驚濤故作為難:“本君今日不過是處置自家不聽話的逆子而已,妖皇竟率眾殺入我天盛宮,殺我們東州仙門這麼多人。本君身為東州之主,今日定要妖皇給個交代。若魔尊執意要維護,休怪本君無禮。”
寧長寂長劍一橫:“你想如何無禮?”
葉驚濤皮笑肉不笑:“來者是客,我雍州葉氏絕對歡迎。但如果想在天盛宮撒野,我雍州葉氏也絕不會懼怕。”
寧長寂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敢動本尊的女人,殺。”
“魔尊,你真是好大的口氣。我雍州葉氏天盛宮,可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一道渾厚的聲音遠遠傳來。
下一秒,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在空中。
鬚髮皆白年紀一大把,身上穿著葉氏校服,看樣子也是葉氏長老。
最重要的是,同樣的九轉金丹境修為。
甚至可以很明顯感覺得出來,他的修為,應該在九轉金丹境中期,比之前出現的那一名太上長老還要高几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天下四域九轉金丹境的大修士一共就那麼幾位,雍州葉氏有一位太上長老倒是人盡皆知的是。
偶爾也有過傳言,說葉氏其實不止一位九轉金丹境太上長老。
但傳言始終是傳言,至少在公開場合沒有得到過證實。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想必,這位長老就是雍州葉氏最後的底牌。
也只有魔尊、妖皇同時殺上門,才能逼著兩位同時出關。
今日這場面,可真是百年難遇的大呀。
寧長寂也有些意外,但依舊不為所動:“就算本尊今日要為所欲為,你能如何?你們雍州葉氏能如何?”
葉驚濤皮笑肉不笑:“妖皇無緣無故闖我天盛宮,殺我東州這麼多人,本君只是想讓她給個交代而已。此事原本與魔尊無關,您何必鬧這麼難看?”
寧長寂緩緩轉眸看過去,一字一頓:“應朝顏,乃吾妻。”
一域之主一諾千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句話,那便是認真的。
眾人聞言,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