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嗎?”
葉驚濤其實是很怕姜盈的。
這女子太銳利,太邪氣,每次看見她,他都頭皮發麻。
但今日他格外有底氣,挑眉懟回去:“蒼瀾王……啊不……妖皇陛下,本君教訓教訓自己的孽子,好像輪不到你來管?而且本君今日壽宴,並未給你發帖。你不請自來本就於理不合,再出手干涉本君的家務事不妥吧?”
嘖,敢情在這等著她呢。
怪不得年年都往朝顏宮送請帖,唯獨今年沒送,整這出是吧?
姜盈就不是個會粉飾太平的人,陰陽怪氣嘲諷:“葉驚濤,你做這些表面功夫給誰看呢?真當在座各位都是傻子,看不出你這點小心思?你都做婊子了,立什麼貞潔牌坊啊?你要有本事大大方方承認故意設局算計本皇,本皇還能高看你一眼……如今嘛,嘖……立貞節牌坊的婊子都比你坦蕩。”
“妖女,休要胡言。”葉驚濤還沒說話呢,太上長老已經按捺不住。
“本皇沒跟你個老逼登說話,你個老東西偷偷摸摸潛入我南境抓本皇的人本皇還沒跟你算賬呢。趕著找死是吧?要不本皇先成全你?”姜盈已經猜出事情的經過,對他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就是這老東西乾的……”樂玲瓏已經扶起葉寒舟,還不忘告狀。
“你個老東西,都幾千歲的人了欺負兩個小孩,不要臉的老逼登。”姜盈也不負眾望地繼續破口大罵。
“你你你……”
太上長老嘴巴都氣歪了,一時之間又不敢輕舉妄動。
倒也不至於怕了應朝顏,而是葉驚濤交代過,按計劃行事。
“你什麼你,有本事你打我呀。”
“我……”
“我什麼我?你個老逼登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連話都說不利索,還出來瞎摻和。”姜盈霸氣舉起手中的渡厄劍:“本皇今日把話放在這,不管你們葉家打的什麼主意,葉寒舟和樂玲瓏本皇的人。本皇今日必須要帶他們走,誰敢阻攔,那就問問本皇手中這把劍答不答應。”
“應朝顏,別欺人太甚,這是我葉氏的家事。”葉驚濤還在狡辯。
“葉驚濤,你立貞節牌坊立上癮了是吧?不做婊子你不爽是吧?做戲做全套,要不你明天就到南風館去掛牌?”
“你……”
姜盈慢慢從空中飄落擋到葉寒舟和樂玲瓏面前:“今日,我應朝顏一定要帶他們走。誰想阻攔,儘管試試。”
葉驚濤一個眼色,幾十名長老全部圍上前。
姜盈舉起渡厄劍:“怎麼?想打架?”
“殿下先帶寒舟君和樂姑娘走,屬下等自會斷後……”她話音剛落,十幾名大妖突然從天而降,個個都是七轉金丹境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