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喜歡切羊肉不一定非得做廚子。你喜歡魔尊,也不一定非要給他做侍妾呀。魔尊喜歡你,也沒愛美人不愛江山,入贅朝顏宮給您做男寵不是。”
姜盈:→_→
寧長寂:→_→
鍾離斐這狗東西是懂陰陽的。
寧長寂不想跟虛與委蛇,直接開門見山:“你有話直說,本尊不喜歡拐彎抹角。”
鍾離斐訕笑:“瞧你說的,不過是今日得了兩罈好酒,想跟兄弟你喝兩杯,沒別的意思。”
寧長寂目光輕飄飄掃過去:“你可以把上次未盡之言說完。”
鍾離斐裝傻:“你指哪一次?”
“既然鍾離城主沒誠意,那又何必找上門來?”寧長寂起身就走。
“再見,再也不見。”姜盈也利落跟上。
“別,再聊聊嘛……我切的手工羊肉很不錯,好歹嘗一口再走……”鍾離斐急忙去拉寧長寂。
“不嘗。”寧長寂甩開他的手。
“我還帶了西荒最好的葡萄酒。”
“不喝。”
“咱倆好歹有過並肩喝酒的情誼,再聊聊嘛。”
“不聊。”
無論鍾離斐如何挽留,寧長寂以絲毫不為所動,姜盈當然也夫唱婦隨。
眼看著兩人真的要走,他終於忍無可忍脫口而出:“我也是守鼎人,九州山河鼎移位,天道沉睡,異界之門封印鬆動,這個世界快崩塌了。”
寧長寂和姜盈不約而同腳步一頓,下意識看向對方。
連異界之門都知道,看來,鍾離斐知道的不少。
這麼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談。
二人飛快交換一個眼神重新坐回去,寧長寂示意鍾離斐繼續說:“然後呢?”
鍾離斐並未直接回答,視線緩緩從兩人臉上掃過:“你們竟一點不驚訝,果然早知此事。”
寧長寂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願聞其詳。”
鍾離斐又不樂意了:“我說了這麼多,現在該輪到你們倆了吧?”
寧長寂朝姜盈使個眼色:“顏兒,我們走。”
姜盈立即作勢要走。
“別別別……”鍾離斐實在怕了他們倆,也知道在魔尊和妖皇聯手的情況下,自己佔不到一點便宜,只得一咬牙:“行吧,既然你們不願開這個口,那就讓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