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就是試探一下魔尊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想不想解決掉它。”
“哦。”寧長寂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就這麼好整以暇看著他。
鍾離斐還真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一下子被堵得啞口無言。
寧長寂挑眉:“本尊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想如何?”
鍾離斐張了張嘴,忽然笑出聲:“魔尊,你這是預設了嗎?”
寧長寂還是那句話:“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鍾離斐逼得無奈:“咱倆能好好說話嗎?”
寧長寂居高臨下審視著他:“可以啊,鍾離城主請,本尊在聽。”
“我已經說過了,九州山河鼎,葉驚濤。”
“哦,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說唄。”
寧長寂漫不經心道:“鍾離城主,如今好像是你有求於本尊,並非是本尊有求於你。”
鍾離斐沉下臉:“寧長寂,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此事關乎天下安危,何來我求你一說?”
寧長寂慢條斯理彈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端著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態:“我不明白,請鍾離城主直言。”
“你……你……你……”鍾離斐氣結又拿他沒辦法,最後氣得狠狠一甩袖轉身離去:“寧長寂,這話可是你說的,你最好別後悔。”
寧長寂站在原地盯著他遠去的背影,目光漸漸深沉。
看來,鍾離斐也知道九州山河鼎的存在,很有可能還是守鼎人之一。
他也知道近來蜮魔之禍越來越頻繁跟九州山河鼎有關,跟葉驚濤有關。
身為西荒之主,他甚至有可能掌握著他和姜盈都不知道的秘密。
此次費盡心機拿樂玲瓏做藉口接近他們倆,應該就是為了這件事。
他似乎抱著跟他們一樣的想法,想找人合作一起解決此事。
只不過正如他信不過鍾離斐一樣,鍾離斐也信不過他,故意話說一半,想試探試探他究竟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