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宗,而且只是聽說。在寧宅小院裡說過的,你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姜盈再次搬出他從前親口說過的話,輕車熟路堵回去。
“……不是,其實我本人就是寧長寂……”
“閉嘴。”姜盈突然沉下臉,眸中閃動著怒意:“寧長寂寧長寂,你滿口都是寧長寂,他是你爹呀你這麼護著他?我不想聽見他的名字。你要是再提他一句,就立刻給我滾出去。”
“……”
用他從前說過的話讓他進退兩難,又死活不聽不信,怎麼那麼像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用這種方法讓他自作自受,還有苦說不出?
寧長寂真的很懷疑姜盈已經完全確認了他的身份,就是裝傻充愣故意折騰他。
但是,他沒有證據。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半晌,最終還是寧長寂先服軟:“好吧,既然你不想提,那我不提就是。先吃魚吧,放涼就不好吃了。”
姜盈也終於滿意了,將整盤魚推到他面前。
寧長寂很有眼色地用法力將魚加熱,又挑出細刺把魚肉放進她碗裡。
姜盈心安理得享受著他的伺候,半晌後突然開口:“南海定海神珠出問題,也是這一兩年以內的事。偏偏在這一兩年內,蜮魔之禍不絕。根據我們之前的推測,我真的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葉驚濤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才會出現如今這種情況。此事事關重大,必須儘快解決。之前聽你說,你從葉驚濤身上查出一些蛛絲馬跡,正好我也查到了些東西。不如我們分享一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對於寧長寂隱瞞身份這件事,她很生氣,特別特別生氣。
(??へ??╬)
o(≧口≦)o
(╯‵□′)╯︵┻━┻
被騙一次也就算了,竟然被同一個人,在同一時間騙了兩次。
偏偏那個人,還是動不動就捶她一頓的魔尊寧長寂。
姜盈感覺自己像個傻子,從頭到尾都被他耍著玩兒。
所以她生氣憤怒,想要報復。
但兩人都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分手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彆扭,對她也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姜盈決定,以牙還牙。
寧長寂之前無數次揣著明白裝糊塗,把她耍的團團轉。
那麼現在,換她姜盈用同樣的方式還回去。
她也要揣著明白裝糊塗,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就算再憋屈,也只能憋在心裡老老實實受著。
不過生氣歸生氣,姜盈分得清輕重緩急。
她和寧長寂鬧點彆扭無傷大雅,九州山河鼎關係整個世界的安危,絕對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耽擱。
如今這個情況,蒼瀾王和魔尊該合作還得合作。
寧長寂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早就想跟她攤開了講,順水推舟道:“之前我跟你說過的,百年前,那些魔修搶奪我寧家的九州山河鼎時,順便奪走了幾件寶物。其中一件,便是曾經在平城出現過的聚魂燈。如今銀皓在你麾下,那聚魂燈的前因後果,你應當是清楚的。”
姜盈‘嗯’了一聲:“我記得銀皓曾說過,那是他從一個被追殺的魔修手中撿來的。但追殺他的那群人很奇怪,有仙門修士,有魔修還有妖修,而且修為都很高。”
寧長寂:“我之前曾順著這條線索往西荒追查了很久,卻始終沒有查出個所以然。直到姜川夫婦將你騙回去那一晚,葉驚濤狼子野心暴露,我們開始懷疑滅我寧氏,到青州搶鼎的其實就是同一撥魔修。而且他們神魂上留下的禁制,和雍州葉氏那些供奉長老身上的如出一轍。由此你曾推斷,那些所謂魔修,很有可能是葉家的人。”
姜盈:“對。鳳卿之前還查到,葉驚濤似乎有意在掩蓋關於寧氏的一切訊息。當年寧氏滅門那麼大的事情,卻在短時間內不了了之,其中很可能有葉驚濤手筆。”
“於是青州祠堂那晚過後,我便派人打入葉氏內部,不查別的,只查我寧氏當年丟失的幾件寶物。果不其然,其中大部分都曾出現在葉氏某幾位供奉長老手中。”
“暗影堂?”姜盈並沒有太意外,反而反問他。
“果然,你也查到了暗影堂。”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雍州葉氏家大業大,從葉流雲那時候起,聖君麾下便有四堂效力。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如今已有八堂。執法堂掌罰,金玉堂掌財,衛劍堂善戰……”
正是因為有這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