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妖界局勢混亂,姜盈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公務繁忙倒也正常。
只是在她療傷的那段時間裡,他幾乎是住在瑤華殿的。
成日裡進進出出,根本沒人會攔他。
如今怎麼要他改日再來?這是不讓他進門的意思?
寧長寂本能地察覺到不對,拿出通訊玉簡聯絡姜盈。
誰知玉簡剛剛亮起來,就被對方迅速掐斷。
寧長寂越發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又猜測她可能正在處理公務,只得暫且離開。
誰成誰曾想過了幾日再次登門時,還是一樣的說辭。
寧長寂終於忍無可忍,回到自己的寢殿後立即神識外放覆蓋整個朝顏宮。
他怎麼說也是客居在此,這種肆意探查的行為本來非常不禮貌,他之前也一直強忍著沒這麼做。
可如今,不得不做。
他倒要看看,應朝顏一天到晚都在忙些什麼。
果然,當寧長寂的神識探進瑤華殿後,一眼就看見懶洋洋躺在軟榻上的女子。
她穿著一身簡單的紅裙,髮髻鬆鬆散散。
廣袖挽到手腕處,裙襬堆疊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
她身側的案几上,擺滿各種小食。
姜盈一邊看奏摺一邊吃零嘴,一隻腳從榻上垂下悠哉悠哉晃盪。
不多時,又有婢女端來冰鎮鮮果。
她吃著鮮果看著奏摺一個眼神,兩名侍女立刻上前跪在她身側,一個捏肩一個捶腿。
姜盈懶洋洋眯起眼,說不出的舒適愜意。
寧長寂:(??へ??╬)
這就是所謂的不在殿中?那這麼大個應朝顏是什麼東西?
“嗯?”
姜盈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毫不客氣廣袖一揮,一掌朝他打過來。
蒼瀾王全力一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寧長寂也不敢硬扛,只得急忙收回神識。
瑤華殿內的侍女們不明所以,嚇得全都跪倒在地瑟瑟發抖:“殿下息怒。”
紅姬也匆匆忙忙走進來:“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姜盈紅唇微勾:“沒什麼,有人終於按耐不住了。嘖,有好戲看。”
另一邊,神識回攏的寧長寂猛地睜開眼,一臉的無語。
果然不是他的錯覺,姜盈這段時日都故意在躲著他。
不肯見面,也不肯通訊,似乎是鐵了心的不願意理他。
其實想都不用想,他也大概知道她在生氣。
有可能是因為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也有可能是因為雄風不倒,一夜七次……
呃,從姜盈表現來看,主要還是因為一夜七次吧。
“哎……”寧長寂無奈嘆氣。
不滿足她會生氣,太滿足她也要生氣,蒼瀾王實在不好伺候,男寵也實在不好當啊。
他堂堂北疆魔尊稱霸修真界不在話下,竟也幹不了這活。
說起做男寵,那還得數星棘。
他與同胞姐姐月媚,都是天生的魅魔,後來又入了風月魔門千紅窟,專修風月道。
聽說曾經有兩個女魔主為搶他大戰幾天幾夜,最後差點鬧出人命。
要不是後來陰差陽錯歸順於他,從此眼裡只有錢,如今肯定也是風月道中鼎鼎大名的存在。
這方面的問題,或許可以問問他?
寧長寂實在不喜歡被姜盈冷落的滋味,當即取出碧落鏡。
鏡面水波閃動,很快出現星棘的影子:“尊上有何吩咐?”
寧長寂薄唇微動,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星棘看他實在糾結,只能自己猜測:“尊上,你可是碰上了什麼麻煩?要是實在開不了口,不如你寫道旨意給屬下?”
他昂首挺胸拍拍胸脯表忠心:“無論尊上您有什麼吩咐,屬下都一定為您辦的妥妥貼貼。殺人放火滅門,不在話下。”
要真是殺人放火滅門,那事情反而簡單了。
還頒佈旨意,他北疆魔尊也是要臉的。
寧長寂深深吸口氣,有些難以啟齒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這做男寵,可有什麼講究?”
星棘當時就震驚了:e=e=e=(#>д<)?
寧長寂瞪他一眼,含糊道:“有些事情做不好她生氣,做太好她也要生氣,究竟要如何做她才會滿意?”
星棘不明所以:“每件事情況不同,尊上說的是哪件事?”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