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你,莫挨老子。”姜盈實在氣的不行,直接抬手將他震出門外。
“……”寧長寂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也深知她吃軟不吃硬,在氣頭上什麼話都不肯聽,只得無奈離去。
姜盈坐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越想越氣。
故意的,寧長寂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吃那種藥,生龍活虎讓她受不了。
她明明繳械投降想逃跑,還被他抓著腳腕拖回去。
他還用力掐她的腰,咬她的耳朵,把她給弄得……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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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男寵像他為所欲為的?哪家男寵像他這麼沒規矩的?
表面上裝的柔柔弱弱,願意為愛做男寵。
實際上,小心思一堆一堆的。
明明是他心懷不軌做錯事,明明是他隱瞞身份不真誠,竟然還敢用這種手段來折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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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姜盈真是氣到不行。
目光無意中接觸到那封被落下的密信上,她突然眼珠子一轉,露出陰險的獰笑:“寧長寂你喜歡裝是吧?那我就讓你裝個夠。不願意做男寵,喜歡逞魔尊的威風是吧?我也讓你逞個夠……”
姜盈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直接叫來紅姬:“到藏書閣去給本殿找幾本書過來。要那種情情愛愛的,最好就是……就是……找一些女子向男子表白的橋段。”
紅姬不明所以,壓低聲音湊上前:“殿下這是打算向寧公子表白嗎?”
姜盈冷笑:“確實是要向寧公子表白。”
紅姬你不敢再多問,迅速轉身去辦。
等她抱著一大摞話本從藏書閣回來時,姜盈已經滿臉糾結,咬著鼻頭坐在書案前。
地上亂七八糟全是紙團,看樣子像是寫廢的信箋。
擺在她面前那張信箋寫到一半,後面似乎是寫不下去了。
紅姬不敢打擾不敢吭聲,小心翼翼將話本放到書桌上。
姜盈隨手拿起一本翻看了半天,奮筆疾書開始抄。
沒抄幾行字,又把信箋揉成紙團丟到旁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本?抄到一半才發現兩主角都是男的,簡直浪費本殿的筆墨……還唯願與君相知……我牙都快酸掉了……”
紅姬默默低下頭,一聲不吭。
姜盈也拿出新的信箋,繼續翻書繼續抄。
不是抄到一半覺得不對,就是寫著寫著又把字寫錯了。
如此折騰十幾遍,她終於洋洋灑灑寫出十幾頁紙。
然後用法術烘乾,親自裝進信封遞給紅姬:“立即送往北疆永夜宮,交由魔尊親啟。”
“????”
紅姬越發不解,一番糾結後,她還是小心翼翼問:“殿下,我朝顏宮與北疆魔域向來沒什麼交情,您這是?”
“情書。”
“啊?”
姜盈面無表情道:“寧瑄本殿已經玩膩了,想換個刺激的。聽說魔尊生得丰神俊朗,氣宇軒昂,想跟他來段風花雪月。”
紅姬當場就石化了:( ̄△ ̄;)
姜盈瞥她一眼:“有問題?”
紅姬哪敢說半個不字,急忙躬身退出。
姜盈突然想起什麼,招手將她叫回來吩咐道:“寧瑄我已經玩膩了,不想再見到他。他最近若是到瑤華殿來找我,不許他進來。順便加固一下瑤華殿的禁制,也不允許他晚上偷偷翻牆溜進來。”
“……是。”
“還有,既然都已經失寵了,那也沒必要寵著他慣著他。他的那些個衣食住行,全部降一級。”
“遵命。”
眼看著紅姬領命而去,姜盈又那麼點心軟:“算了,除了不讓他見我之外,其他的一切照舊吧。”
紅姬表面上恭敬應是,心裡卻在砸舌:【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啊,未來的妖帝也不例外。昨天還乾柴烈火折騰了整整一夜,怎地這衣服一穿就翻臉不認人?其實吧,殿下從來就不是個喜新厭舊過河拆橋的人,為何會突然移情別戀?難不成,是那方面不太和諧?】
寧長寂以為她只是一時氣惱,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直到第二天,他處理完魔域的公務又交代給星棘後,特地去抓了條冰清魚,做成姜盈之前說想吃的酸菜魚給她送過去。
可這一次,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暢通無阻。
紅姬親自出手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