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紅姬領著侍女們進殿想伺候姜盈起床時,發現寢殿內一片狼藉,紅色和白色的衣服七零八落,曖昧地交纏在一起。
就算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紅姬自然也知道。
她掩唇無聲輕笑著退出去,還順手佈下道結界。
並對外宣稱:蒼瀾王又閉關了,任何人不得打擾。
姜盈聽到外面的動靜,懶洋洋用手肘撐起腦袋,似笑非笑看著躺在身側的男人:“寧公子,這下整個朝顏宮都知道你在我宮中了。若是離開的太早,你顏面何存啊?”
寧長寂也笑著湊到她眼前:“如此說來,蒼瀾王殿下對我昨晚的表現不滿意?”
姜盈渾身軟的像一汪春水,抬起柔弱無骨的大腿纏上去:“是挺滿意的,不過嘛……餓的太久,要求有點高。昨晚可是你主動送上門的,若是不能達到我的要求,我可是會生氣的。”
寧長寂從儲物器中取出一隻白色瓷瓶,又倒出一大把丹藥,面不改色全部灌進嘴裡:“既然是殿下的吩咐,自然要奉陪到底。”
姜盈都驚呆了:“你……你……你怎麼這麼虛啊?”
寧長寂挑眉,目光掃過她胸前的紅痕:“我虛不虛你不知道?”
被他這麼一掃,姜盈頓時覺得小腰隱隱作痛。
她嚥了咽口水:“應該也沒有很虛,不過像你這麼嗑藥,遲早腎虧。”
寧長寂的目光瞬間變得很危險,一把掐住她的細腰:“我虧不虧,你馬上就知道了。”
姜盈渾身一顫,滿臉真誠地道:“不虛你嗑什麼藥?”
寧長寂薄唇輕扯湊到她面前,幾乎與她鼻尖貼著鼻尖:“當然是……為了好好伺候你。”
姜盈抬起手拍拍他的臉,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放心,就算你虛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別逞強,萬一最後像寧長寂一樣不行,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我忍一忍沒關係的,咱們細水長流慢慢……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忍無可忍的寧長寂堵住了嘴巴。
這叫什麼話?他寧長寂怎麼可能不行,怎麼可能需要細水長流?
服用些補精氣的丹藥,不過是為了防患於未然。
他行的,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