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白臉究竟在說什麼屁話?他受傷不是姜盈打的嗎?
“你受傷關他什麼事?”姜盈也哭笑不得,收起渡厄劍彎腰將他扶起來。
“咳咳咳……”寧長寂又咳了幾聲,虛弱地順勢靠到他身上:“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葉公子他突然懷疑我圖謀不軌。這幾位也因此誤會了我,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動手。不過你千萬別怪他們,都是我自己修為不濟。”
葉寒舟徹底傻眼:(ΩДΩ)
其他人也很震驚:Σ(⊙▽⊙\"a
前一刻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比天下四域頭最大的魔頭寧長寂還像魔頭。
怎麼一扭臉,他就變成這樣了?簡直是好大一朵白蓮花,白蓮一族最聖潔無瑕的聖女都沒他柔弱無辜。
姜盈的心情也很複雜,沒好氣推寧長寂一把:“裝什麼裝啊?你明明是被我打傷的。”
寧長寂像個不倒翁似的又倒回她身上,柔柔弱弱依靠著:“顏兒,葉公子好凶啊,你們朝顏宮的人也很兇。我好怕,你一定要保護好我。”
四大妖君:“……”
要點臉啊,剛才一劍摧毀碧波殿時,殺人不眨眼時,也沒見你害怕,沒見你需要保護啊。
姜盈哭笑不得:“別裝了行不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就掛在你身上這個小白臉,他剛剛把碧波殿給摧毀了。”葉寒舟好氣怒吼。
“沒錯,是我。可是顏兒,你明明答應過我要遣散後宮的。”寧長寂這次沒有再狡辯,反而幽幽看向姜盈。
姜盈一下子慫了,趕緊賠笑:“我這……我這……不是忘了嗎?”
寧長寂涼涼斜眼看她:“是忘了?還是捨不得?他們剛剛可是跟我說的很清楚,碧波殿裡住的全都是你的男寵。我來的最晚,是最小的。想伺候你蒼瀾王,要排在最後面。”
姜盈一秒變臉,勃然大怒:“誰跟你說的這種話?你想我應朝顏的男人,跟那些貨色能一樣嗎?還想排隊伺候我,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去。”
寧長寂這會也不柔弱了,站直身子雙手環胸:“蒼瀾王,你給我解釋解釋,該如何伺候你?”
姜盈笑得比哭還難看:“我……我……我也沒讓他們伺候過啊,都是他們胡言亂語,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寧長寂挑眉:“沒讓他們伺候過?那你留他們何用?蒼瀾王,你不像是會養閒人的人啊。”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些所謂的男寵,都是用來吸精氣的。我發誓,我真的只是吸點精氣緩解血脈躁動。離的老遠了,連碰都沒碰一下……”
她養男寵真的只是逼不得已,壓根沒想過真跟他們發生點什麼。
最開始的時候,姜盈有一回倒也見色起意想佔點便宜。
結果對方一個激動,當著她的面直接變成一條蠕動的花蛇。
三個腦袋還吐著血紅的信子,那味兒又腥又臭。
從小人族思維的姜盈差點當場吐了。
從那以後,她除了吸精氣之外,堅決避免任何接觸。
外人都說蒼瀾王荒淫無度,實際上在遇上寧長寂之前,她幹過尺度最大的事情,就是湊人家跟前吸精氣。
因為那條蛇的事,連不必要的肢體接觸她都有心理陰影。
當初第一次在飛仙水榭遇上寧瑄時她之所以那麼肆無忌憚,就是因為這麼多年了,終於碰上個足以令她見色起意的人族男子。
妖族這些稀奇古怪的生物,真的遭不住啊。
寧長寂聽完她的解釋後,依舊一副涼涼的模樣:“你與這些人朝夕相對?難不成就沒有什麼日久生情?”
姜盈欲哭無淚:“哪有什麼朝夕相對啊?我根本分不清誰是誰。能被我看中吸精氣的,修為都不低,一般都不願意留下做男寵。倒也有那麼幾個貪圖我權勢的,不過都是各取所需。我出天材地寶,他們出精氣。談交易就行了,談感情多傷錢。”
葉寒舟見不得自家殿下低聲下氣,冷冷出聲道:“寧瑄你有完沒完?殿下跟他們本來就沒什麼,那些自願留下的也都不是什麼良人。以殿下的為人,能跟他們有什麼?況且殿下這段日子不在宮中,那些人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啊?那……如今還住在這裡那幾個什麼情況?”姜盈自己都有點傻眼。
“能是什麼情況,你修成九轉金丹,別人送的唄。朝顏宮給他們背後的主人三分薄面,扔在碧波殿裡做做樣子。還有幾個心懷不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