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口罵不還手的姜盈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要他不能做人。”
“你……”
“姜川,這是我最後一次好言好語跟你說話。今日踏出姜家大門後,你就沒這種機會了。你不會以為,我在南境那些年是靠哭哭啼啼和上吊自殺活下來的吧?殺人放火的勾當,我姜盈什麼沒做過?所以,別招惹我,懂?”
姜盈渾身是血,滿臉血汙。
鮮血順著指尖一滴一滴落到地上,簡直像是地獄裡來的惡鬼。
姜川心裡發毛,張張嘴不敢再擺父親的架子。
秦采薇滿眼憤恨,卻也不敢說什麼。
姜盈著從儲物器中取出一枚玉簡,滴入自己的血雙手遞給姜舒君:“無論什麼時候,姜氏若是遇上滅族之禍,可以用這枚玉簡召喚我。”
姜舒君深深盯著她看了半晌,才鄭重接過。
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姜家怎麼會突然冒出一位能跟寧長寂打平手的前輩。
現在,她好像明白了。
姜盈慢慢退後幾步,端正地向一眾長老行了個禮:“從今日起,我姜盈叛離姜氏。跟葉家的所有恩怨,我一人承擔。”
寧長寂見她幾乎站不穩,上前輕輕扶住他的肩膀對眾人道:“今日之事,不必算到盈盈頭上。你們姜氏就對外宣稱,是我做的。”
姜盈有些詫異:“不用你幫我頂罪,我姜盈殺幾個人,葉驚濤還不敢說什麼。”
寧長寂淡淡道:“並非替你頂罪,人本來就是我殺的。”
“……”好像還真是。
“說完了嗎?”寧長寂問。
“啊?什麼?”
“既然已做了斷,那就走吧。”
寧長寂彎腰抱起跪在地上的姜盈,徑自往前走。
眾人誰也不敢吭聲,默默讓出一條路。
走出幾步後,寧長寂突然回頭:“本座名諱,你們不必知道,對外宣稱殺人者乃是一魔修即可。葉驚濤若有意見,讓他去找寧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