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下班後匆匆忙忙地朝著打聽到的捕快住處趕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既忐忑又充滿期待,腦海中不斷猜測著這位捕快同志的家庭情況。
當他來到捕快所住的街區附近時,這裡的環境看起來有些簡陋但卻充滿了生活氣息。他看到幾位在街邊嘮嗑的大爺大媽,便走上前去,臉上堆滿了笑容,客氣地問道:“大爺大媽,跟你們打聽個事兒,這兒是不是有個捕快住啊?”
大爺大媽們停下了聊天,其中一位大爺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問道:“是啊,你打聽他幹啥?”
何雨柱笑著回答:“是這樣,他救了我妹妹,我想來感謝感謝他,順便了解一下他家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
大爺點了點頭,說道:“這小夥子是個好人啊!他家情況也不容易,他父親不在了,聽說是烈士呢。就剩下他母親,還有他兩個妹妹。一家人就擠在一間房裡生活,不過這小夥子有志氣,當了捕快,為人民服務呢。”
何雨柱聽著,心中對這家人的生活狀況感到有些揪心。他又向大爺大媽們詢問了一些細節,比如捕快母親的身體狀況、兩個妹妹的年齡之類的資訊。
瞭解完這些情況後,何雨柱站在街邊,望著捕快家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何雨柱靜靜地站在街邊,周圍的喧囂彷彿漸漸遠去。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而他的思緒卻早已飄遠。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位捕快艱難的家庭狀況,母親拉扯著幾個孩子,僅靠著一間房遮風擋雨。在這樣的情境下,他彷彿看到了上一世的何雨水,那個同樣艱難生活著的妹妹。
他能想象到雨水在那樣困苦的日子裡,為了家庭日夜操勞的身影。或許她也曾在深夜獨自哭泣,或許她為了讓家人吃上一口飽飯而四處奔波。都說長嫂如母,雨水當年作為家裡的一份子,該是承擔了多少生活的重擔啊。
想著這些,何雨柱的眼眶漸漸溼潤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心中滿是對雨水過去艱辛生活的疼惜。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愧疚,為自己沒能更早地為她遮風擋雨,沒能保護她免受生活的磨難而自責。他抬起手,輕輕地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目光中多了幾分堅定,暗暗發誓這一世一定要讓雨水過上好日子,不再讓她遭受任何苦難。
四合院,夜晚
何雨柱放下碗筷,表情有些凝重地開口說道:“今天我得跟你們說說那個救了雨水的捕快。我今天下班後專門去感謝他了,也順便了解了一下他家裡的情況。”
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繼續說道:“他們家的情況不太好啊,一家四口人就擠在一間屋子裡。”
何雨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啊?一家四口住一間屋子?那不是和賈家的情況差不多嘛。這得多不方便啊,我都不敢想象這日子要怎麼過。”
何玲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姑姑,為什麼他們要住在一起呀?沒有大房子嗎?”
何雨水摸了摸何玲的頭:“寶貝,他們家可能條件不好,沒有多餘的房子呢。不像咱們現在,有地方住,還有吃的。”
何嘉也在一旁說道:“那他們好可憐哦,爸爸”
何雨水皺著眉頭說道:“反正我是受不了那麼多人擠在一個屋子裡,那種感覺肯定糟糕透了。要是非要我擠在一起的話,那我肯定是要和我們香香的何玲寶貝一起。” 說著,何雨水親暱地捏了捏何玲的小臉蛋。
何玲被姑姑捏得咯咯直笑,她摟住何雨水的脖子,撒嬌道:“姑姑是香香的,我最喜歡姑姑啦。” 然後,她調皮地朝何嘉做了個鬼臉,“哥哥是臭的,我才不要和哥哥擠呢。”
何嘉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放下碗筷抗議道:“何玲,你亂說,我才不臭呢,我每天都洗臉。”
何玲朝他吐吐舌頭:“就臭,就臭,你還和隔壁的二毛打架,打完架一身汗臭味。”
何嘉漲紅了臉,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如何說起,急得他看向何雨柱:“爸爸,你看何玲,她太壞了。”
何雨柱被這兩個孩子逗得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何玲,你不能這麼說哥哥,哥哥保護你呢。還有何嘉,你是男子漢,別和妹妹計較。”
何嘉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悶頭吃起飯來。何玲則得意地靠在何雨水懷裡。
何雨柱若有所思的臉龐。他看著何雨水和孩子們嬉鬧,思緒漸漸飄遠。
在他的記憶裡,何大清剛離開的時候,雨水的眼中總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