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張不育檢查單出現後,許大茂的生活就像是陷入了一團亂麻。原本溫馨的家,如今變得冷冷清清,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氛圍。
許大茂下班回到家,疲憊地推開家門,卻沒有聞到熟悉的飯菜香。只見屋子裡有些凌亂,秦京茹坐在床邊,眼神呆滯地望著前方,對他的歸來沒有絲毫反應。許大茂皺了皺眉,走向廚房,鍋裡空空如也,灶臺上也是一片冷清。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此,許大茂開始察覺到家裡有些異樣。他發現櫃子裡的一些物件不見了,抽屜裡的小玩意兒也少了許多。他滿心疑惑,終於忍不住問秦京茹:“京茹,家裡的東西怎麼少了?你有沒有看到?”
秦京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漠地回應道:“老爺們不管事,不清楚家裡的東西。我每天忙得很,哪有閒工夫管這些。” 說完,便不再理會許大茂,繼續做著自己的事。
許大茂心裡 “咯噔” 一下,他知道秦京茹這是在和他賭氣,但他也清楚,事情沒那麼簡單。
許大茂這些天一直留意著家裡的動靜,他的眼神中透著懷疑和警惕。每一次下班回家,他都會仔細檢查家裡的物件,心中的不安越發濃重。
這天,他像往常一樣回到家,卻發現秦京茹正鬼鬼祟祟地收拾著一個包袱。他不動聲色地躲在一旁觀察,只見秦京茹把一些值錢的物件和她自己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放進包袱裡,臉上的表情冷漠而決絕。許大茂瞬間明白了,秦京茹這是要把東西搬回孃家啊!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許大茂在心裡暗自思忖:“哼,這個鄉下妞,就因為一張檢查單就想和我鬧掰。”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不育是事實,可他那扭曲的自尊心讓他不願意承認錯誤,反而把責任都推到秦京茹身上。
他想到自己如今在廠裡春風得意,當個小組長威風凜凜,要找個女人還不容易?“我如今在廠裡呼風喚雨,難道還怕找不到更好的?這個秦京茹,不要也罷!”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心中對秦京茹的惱怒逐漸轉化為一種決絕。
四合院,許家
許大茂這些天來積壓在心中的惡意和算計在酒精的催化下,開始肆意地釋放。
他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眼神在醉意中卻透著一絲清醒的狠厲。秦京茹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碗筷,她的眼神中滿是疲憊和對這段關係的失望,絲毫沒有察覺到許大茂那隱藏在醉酒表象下的險惡用心。
許大茂覺得時機已到,他開始佯裝出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樣,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朝著秦京茹走去。他猛地一把揪住秦京茹的頭髮,用力一扯,秦京茹手中的碗筷 “嘩啦” 一聲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許大茂滿嘴酒氣,罵罵咧咧地吼道:“你個不下蛋的母雞,娶你回來有什麼用?天天就知道給我找麻煩!” 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扇了秦京茹一個耳光。秦京茹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眼冒金星,臉頰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印,她眼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大聲喊道:“許大茂,你瘋了!”
然而,許大茂並沒有就此收手,他像是被惡魔附身一般,一拳又一拳地朝著秦京茹打去。每一拳都帶著他的憤怒和殘忍,秦京茹試圖反抗,可她哪裡是許大茂的對手。
寂靜的院子被許大茂家傳來的打罵聲打破,聲音在夜空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院裡的鄰居們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朝著許大茂家奔去。
一進屋,只見屋內一片狼藉,許大茂像一頭髮狂的野獸,滿臉通紅,眼睛裡佈滿血絲,還在揮舞著拳頭,作勢要繼續撲向秦京茹。眾人見狀,趕忙衝上去,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抱住許大茂,試圖制止他的暴行。“大茂,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啦!” 其中一人喊道,其他人也在旁邊紛紛附和,大家都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秦京茹頭髮凌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掛著血跡,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趁著眾人拉住許大茂的空當,她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一旁的角落裡,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憤怒和絕望。
她用手捂著受傷的臉,聲音帶著哭腔卻又無比堅定地說:“這日子沒法過了,明天我們就去離婚!” 她的話讓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她那因抽泣而產生的斷斷續續的呼吸聲。
許大茂聽到 “離婚” 二字,先是一愣,隨後像是被激怒的公牛一般,掙扎著想要再次衝向秦京茹,嘴裡還不停地嚷嚷著:“離就離,你以為我稀罕你這個不會下蛋的女人!” 但被眾人死死地拉住,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