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在一旁聽著，瞪大了眼睛看著父母。他心裡有些忐忑，一方面對婁家小姐的美貌和氣質有幾分嚮往，另一方面又覺得這事兒有些遙不可及。
許孟德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著妻子，又看了看許大茂，緩緩地說：“這事兒得從長計議，咱們先別急著做決定。要是貿然去說，萬一不成，以後我在廠裡、你在婁家，都不好做人啊。”
四合院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許大茂躺在床上，四周一片靜謐，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在黑暗中輕輕起伏。他望著斑駁的天花板，思緒卻漸漸飄遠，回到了初次到婁家幫忙的那個時刻。
那天，婁家的大宅院裡熱鬧非凡。許大茂作為幫忙的，穿梭在忙碌的人群中，心裡既緊張又興奮。他抱著一堆東西，腳步有些匆忙，就在經過一個迴廊時。
他不經意間抬眼，便看到了婁曉娥。
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周圍的嘈雜聲瞬間消失不見。婁家小姐身著一襲淡雅的長裙，身姿婀娜，宛如從畫中走來的仙子。她的面容精緻如畫，面板白皙似雪，雙眸猶如星辰般璀璨，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
許大茂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有些慌亂地看著她，結結巴巴地說出了一句：“你好。” 聲音很輕，卻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說完後，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有一隻小鹿在胸腔裡亂撞。他感覺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燙，不敢再直視婁家小姐的眼睛，目光閃躲之間，心裡卻不住地想：“到底是資本家的千金，真是好看啊。”
婁家小姐微微點頭，回以一個禮貌而疏離的微笑，便翩然離去。那微笑卻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許大茂的心上，他呆立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隨著婁家小姐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見。
此時的他，像是丟了魂一般，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剛才那短暫而美好的相遇，心中湧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這種感覺在他的心底種下了一顆隱秘的種子，在歲月的滋養下，悄悄地生根發芽。
哪個少年不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