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處呢。”
許大茂一直視何雨柱為眼中釘,只要有機會抹黑何雨柱,他絕對不會放過。
“不會吧?柱子看著不像那種人啊。” 閻埠貴有些懷疑地說。
“你懂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心。”
許大茂得意地說,“我看他們兄妹倆就是運氣好,要是我有他們那樣的機會,我肯定比他們過得還好。”
“該死的傻柱?他們過得那麼好,怎麼不見來接濟我一下?” 賈張氏罵罵咧咧地說。
就在這時,何雨柱從外面回來了。他一進院子,就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他看了看眾人,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在這說什麼呢?”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陰陽怪氣地說:“喲,我們的大功臣回來了。我們在說你呢,你在軋鋼廠過得可真是風生水起啊,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啊?也給我們說一下。”
何雨柱聽出了許大茂話裡的諷刺意味,他冷笑一聲,說:“許大茂,你少在這陰陽怪氣的。我在軋鋼廠靠的是自己的手藝和努力,不像你,整天就知道偷奸耍滑。”
“你說誰偷奸耍滑呢?” 許大茂惱羞成怒地說。
“誰接話我說誰。”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兩人眼看就要吵起來,這時易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他嚴肅地說:“行了,你們都別吵了。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好吵的。柱子,你別理他們,好好過你的日子就行。”
何雨柱點了點頭,對易大爺說:“易大爺,我知道了。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在這背後說三道四的。”
說完,何雨柱便帶著雨水回屋了。院子裡的眾人也漸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