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夜,濃稠得像墨汁一般,將四合院籠罩在一片寂靜之中。
月光透過斑駁的雲層,灑下幾縷清冷的光,勉強勾勒出院子的輪廓。
何雨柱在睡夢中突然驚醒,身旁的張渝和孩子正睡得安穩。原來是兒子何嘉尿溼了尿布,哭鬧起來。他睡眼惺忪地起身,熟練地為孩子更換尿布,輕柔的動作沒有驚醒妻子。
換好尿布後,何雨柱剛準備躺下,卻隱約聽到一陣異樣的響動。他起初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那聲音再次傳來,像是有人在地窖附近弄出的動靜。他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
何雨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上鞋子,小心翼翼地走到櫃子邊,拿起手電筒。他深吸一口氣,輕輕開啟房門,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不想吵醒家人。
走出房門,院子裡的寒意撲面而來,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何雨柱朝著地窖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放得很輕很慢,腳下的石板路偶爾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都顯得格外清晰。
他的心跳隨著距離地窖越來越近而逐漸加快,手電筒的光照在前方,形成一個明亮的光圈,他握緊手電筒,眼睛緊緊盯著地窖的方向,準備一探究竟。
何雨柱躡手躡腳地靠近地窖門,
地窖裡傳出的聲音讓他屏住了呼吸,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
他將耳朵緊緊貼在地窖門上,冰冷的門板傳來裡面的對話。
一大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秦淮茹,我知道你在廠裡那些事兒。我這一輩子,到老了也沒個一兒半女。我心裡苦啊。”
說著話的時候,還往秦淮茹這邊靠近了一些,後來更是把手搭上了秦淮茹的肩膀,準備摟她。
秦淮茹也沒有過多的拒絕,
只是秦淮茹似乎有些猶豫:“一大爺,您這…… 這怎麼行呢?”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
一大爺繼續說道:“你聽我說,只要你懷上我的孩子,你就隨便找個人嫁了。之後再離婚,回到院裡來。我有退休金,能幫著你養孩子。咱們也能有個依靠。”
何雨柱在門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
一方面是對這種荒唐計劃的震驚,另一方面是對一大爺和秦淮茹這種違背倫理道德行為的憤怒。
何雨柱緊握著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考慮著要不要當場戳穿他們這令人不齒的陰謀,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以免打草驚蛇。
地窖裡的空氣彷彿都因這罪惡的計劃而變得汙濁,何雨柱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如同戰鼓一般,敲打著他的理智。
好啊,一對野鴛鴦,真是不要臉,上一輩子自己就是被這樣的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緩緩地從地窖門旁退開,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月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那影子在石板路上晃動。他緊緊地攥著手電筒,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那手電筒的光也在微微顫抖,在牆壁上晃出凌亂的光影。
回到房間,他輕輕地關上房門,那 “咔噠” 一聲在寂靜的夜裡卻如同雷鳴般震耳。他背靠著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然而,剛剛聽到的內容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揮之不去。
他望向床上熟睡的妻子和孩子,看著他們安靜祥和的睡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在這滿是荒唐與醜惡的世界裡,這才是他的港灣。
平靜的日子又過了一段,一晃眼就是64年了,
四合院的一方天地裡,日子如流水般緩緩淌過。這幾年,秦淮茹的生活竟也有了幾分滋潤。
一大爺的幫扶宛如一道堅實的後盾,讓她在艱難的生活中得以喘息。有了一大爺時不時送來的米麵糧油,還有經濟上的支援,秦淮茹家的炊煙總是能按時升起,槐花也漸漸出落得更加水靈,臉上有了孩童該有的紅潤與朝氣。
而許大茂呢,也不知是出於何種心思,隔三岔五地就帶著些山裡的稀罕玩意兒來到秦淮茹家。那些帶著泥土芬芳的山貨,像是連線他和秦淮茹之間的特殊紐帶。
每一次,當許大茂帶著野兔、山菇之類的山貨走進院子,秦淮茹的眼中總會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感激,或許還有些別的什麼,但她總是微笑著接過,嘴裡說著感謝的話。
在這同一方院子裡,何家也是一片溫馨熱鬧。張渝再次懷孕後,全家人都滿心期待。
終於,孩子呱呱墜地,是個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