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氣氛在悲傷中忙碌了起來。易中海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何雨柱家,此時何雨柱正在院子裡整理東西。
“柱子,柱子。” 易中海喊了兩聲。
何雨柱抬起頭:“一大爺,您找我啥事?”
易中海一臉凝重地說:“東旭這孩子走了,後事得辦。你廚藝好,幫忙給做個席面吧,讓孩子走得體面些。”
何雨柱一聽,沒有絲毫猶豫:“行,一大爺,您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易中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好小子,我就知道找你沒錯。”
隨後,易中海又分別去找了三大爺和二大爺。在三大爺家,易中海說道:“老閻,東旭的後事得安排,你腦子靈活,幫忙安排安排具體的事務吧。” 三大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行吧,一大爺,都是院裡的事,我不能不管。”
找到二大爺時,二大爺正坐在門口曬太陽,易中海走上前:“老劉,東旭的後事需要人手,你也來搭把手,管管現場的事兒吧。” 二大爺站起身:“沒問題,我現在大小也是個領導,這安排事兒我在行。”
訊息在四合院傳開,眾人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過來幫忙。有的幫忙打掃場地,有的幫忙搬桌椅。在院子的一角,棒梗和幾個小夥伴依舊在玩鬧著。
一個小夥伴問棒梗:“棒梗,你爸爸沒了,你怎麼還玩呢?”
棒梗滿不在乎地說:“我爸沒了,家裡要吃席了,能有好多好吃的呢。” 說完,又繼續和小夥伴們嬉笑玩耍起來,那童真的臉上沒有一絲對死亡的恐懼和悲傷,他們還不懂得生離死別意味著什麼,只是單純地期待著一場熱鬧和豐盛的宴席。
而大人們聽在耳裡,卻只能無奈地搖頭嘆息,為孩子的天真和賈家的不幸感到揪心。
何雨柱早早地就在院子裡支起了爐灶,他繫著圍裙,神情專注地準備著飯菜。爐灶裡的火苗舔著鍋底,鍋裡的菜餚散發著騰騰熱氣,周圍幫忙的鄰居進進出出,傳遞著食材和餐具,卻沒有往日的喧鬧。
一切準備妥當後,四合院眾人抬著賈東旭的棺木緩緩出發。隊伍前面,有人舉著幡,紙錢在空中飛舞,像是一隻只悲傷的蝴蝶。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默默地走著。棒梗走在最前面,眼神空洞而悲傷,三大爺和二大爺在隊伍兩側維持著秩序,他們的腳步沉重,一步一步向著山上走去。
到了墓地,棺木緩緩下葬,泥土一鏟一鏟地覆蓋上去,每一下都像是在人們心頭敲了一下。賈張氏癱倒在地上,哭聲撕心裂肺:“東旭啊,我的兒啊……” 周圍的人聽著,無不落淚。
隨著時間的流逝,生活逐漸恢復了一些平靜。在四合院日常的嘈雜聲中,賈東旭這個名字漸漸被塵封起來。只是偶爾,當賈張氏又陷入對兒子的思念中時,那淒厲的哭嚎聲會再次劃破院子的寧靜,“東旭” 這個名字便會在空氣中迴盪。
午後,四合院
張渝正彎著腰,拿著掃帚清掃著房間的角落,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突然,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她下意識地捂住肚子,眉頭瞬間緊皺在一起,手中的掃帚 “啪嗒” 一聲掉落在地。
“雨水你在嗎?” 張渝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恐和急迫,“我好像要生了!你去院子裡喊你哥!” 她的喊聲打破了屋內原有的寧靜。
正在院子裡玩耍的何雨水聽到嫂子的呼喊,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小臉漲得通紅,朝著院子大聲喊道:“哥!嫂子要生了!你快來呀!” 那清脆的聲音如同警報一般,在四合院中迴盪。
周圍的鄰居們聽到喊聲,紛紛從自家屋裡探出頭來,眼中滿是關切。
何雨柱正在廚房忙活,聽到妹妹的呼喊,他猛地一驚,手中的廚具都沒來得及放下,就朝著屋裡狂奔而來,邊跑邊喊:“張渝,你怎麼樣了?堅持住啊!”
何雨柱心急如焚地衝進屋裡,一把將張渝抱起,那動作既急切又小心翼翼。張渝臉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她緊緊抓著何雨柱的胳膊,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何雨柱抱著張渝快步走出家門,門口早已停著一輛備好的拖車。他小心翼翼地把張渝安置在拖車上,自己則迅速跳上車,朝著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何雨柱不停地安慰著張渝:“媳婦,你忍一下,咱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到了醫院,他又急忙抱起張渝衝進醫院大樓,邊跑邊喊:“醫生!醫生!我媳婦要生了!” 醫護人員趕忙推來擔架,將張渝送進了產房。
何雨柱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