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就看見王語張牙舞爪地在敲孔昭意的車。
透過擋風玻璃,能看見孔昭意眼中全是冷意。
章鴻遠後背一僵,心裡暗罵:這王談兄妹倆一個賽一個的能找事,都盯著一個小姑娘找什麼茬啊?!
快步走過來拉開王語,低聲呵斥:“你在幹什麼!堵在人家車前撒什麼潑?快回去!”
王語認定章鴻遠跟孔昭意不清不楚,一把甩開拉著自己的章鴻遠,聲音尖利刺耳,指著孔昭意的車怒罵。
“章大隊長這是來給這賤人出頭了?她是你什麼人啊?憑什麼跟在後面享清福?大家都弄得一身狼狽,就她乾乾淨淨地,還倚在那看戲。她算個什麼東西!”
章鴻遠見她說得越發不像樣子,抬手叫來兩個小戰士,要把王語拖回醫療車上去。
但王語是個人來瘋,越多人來阻止,她心裡就越認定是孔昭意的過錯,嘴上罵的就更不乾淨。
又因為她是女生,胳膊腿亂飛,讓兩個小戰士也無從下手。
從前她仗著父親仗著王氏集團,橫行霸道慣了。
醫療隊裡的人也都被她欺負了個遍,其他人的退讓更是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
孔昭意推門下車的瞬間,長生琥珀色的眼睛閃過一絲銀光,王語怔愣一瞬,就被孔昭意一腳踹開。
這一腳孔昭意雖然只用了五成的力氣,但也不輕。
王語的身體順著孔昭意這一腳甩到車上,腦袋磕得發懵。
孔昭意這一腳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王語滑落在地上,許久回不過神。
不是因為長生的異能影響了她,而是因為從來沒有人敢打她。
緊接著她就尖叫著爬起來,衝向孔昭意,然後又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孔昭意居高臨下地看著王語,語氣森冷地吐出兩個字:“傻叉。”
然後瞟了一圈圍在一旁看戲的醫療隊員,對著章鴻遠說:“章隊長,好像我從沒求著你們說要跟著車隊走吧?”
“我就算只是個跟你們同路的陌生人,也沒理由要被這麼辱罵吧?”
章鴻遠現在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原本是好心,想感謝這個幫助他們的女孩。
現在是王談冒犯在前,王語撒潑在後。
再好的事也都變了味了。
王語自覺接連受辱,坐在地上不肯起來。
有個醫療隊的男人悄悄退出人群,想去找王談過來。還沒走出去幾步,就突然暈倒了,引得人群中又是一片驚呼。
車隊後面亂哄哄的,還是引來了人。
王談帶著自己的人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幅人仰馬翻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