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昭意,卻因為慌亂被地上的東西絆倒了。
就連那個小姑娘和她的媽媽都是緊張地喊著“小心!”
孔昭意對著滿臉淚痕的兩個小孩笑了一下,側身抬手,輕而易舉地就捏住了董雁砸下來的鋼管。
然後,房間裡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一根保溫杯粗細的鋼管,被孔昭意捏扁了。
隨著孔昭意這段時間不停地使用異能,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態在逐漸向著上一世靠攏。
手持鋼管的董雁也是一臉震驚,一邊踉蹌著後退,一邊喃喃道:“這怎麼可能呢……不可能……”
董雁朝後退去,孔昭意順勢就將那根偷襲自己的鋼管從她手中抽出來,拿在手上掂了掂,比上一根鋼管重些,可惜被自己捏壞了一段。
不過切掉捏壞的地方,應該還能用,或者交給週一鳴用異能復原一下。
孔昭意這邊一臉輕鬆,但是對面樓跟著董雁過來的人已經受不住了。
不僅僅是因為孔昭意表現出來的狠辣不好對付,還因為長生就跟在後面,不停地用異能強化她們腦海中的恐懼。
於是其中兩個比較膽小的,直接崩潰了。
一個丟下鋼管,直接跑下樓了。另一個站在原地指著董雁怒罵她是害人精,但身下的褲子卻溼了。
人類的情緒是會感染他人的。
很快,董雁帶來的人就四散逃跑了。
只剩董雁還咬著牙站在原地,帶著一臉濃烈的恨意,瞪著孔昭意的背影。
孔昭意沒回頭都能感受到那種莫名其妙的恨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董雁這人腦子好像是一根線,不贊同她的就都是敵人。可是這個世界又不是隻有黑白兩色的。
況且,她那個封建地主的做派,也不是什麼正義之光。
孔昭意實在理解不了這女人的腦回路,所以就放棄了跟她講道理這件事情。
可董雁還是不甘心,咬著牙問:“你到底為什麼不跟我一起?這個男人已經結過婚了,是二手的,有什麼好的!”
孔昭意冷嗤一聲,轉而問她:“你那進過狗毛的腦子裡是認為男女之間只能是肉體關係?你奴役那些男人,和之前傷害過你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分別?”
董雁有一瞬間的怔愣,是啊,她現在和那些人有什麼分別呢?都是在傷害無辜的人。
但對於背叛者的仇視和莫名其妙的勝負欲還是淹沒了她的理智,盯著孔昭意恨恨地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說完,董雁就一溜煙地跑了。
走廊裡,那些被她們用鐵鏈子拴起來,要當做奴隸用的男人她都沒來得及帶走。
孔昭意鐵鏈子弄斷,讓他們各回各家。
那些被打的遍體鱗傷的男人跪在地上不住道謝,孔昭意側身避開幾個磕頭的。
語氣平淡地說:“不用著急謝我,回去安安靜靜的,如果吵到我給我添了麻煩,我會直送你們全家上西天。”
將走廊裡的人清走之後,孔昭意轉回屋內。
看著面色蒼白冷汗淋漓的一家四口問:“想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