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變成倒了下去。
撲過去一看，小孫子還喘著氣，只是眼神呆滯，嘴巴微微張著，口水就那麼流下來了。
這……這是變成傻子了！
徐老太震驚地盯著小孫子，心裡不斷祈求著是自己想多了，小孫子馬上就會像以前一樣坐起來跟自己要肉吃。
但她註定要失望了。
此時，整個樓梯間很安靜。
面壁的牆頭草們都被週一鳴捆了丟在一邊，張豹也被黃瑩找準時機打暈了捆好丟在一旁。
所有對21層之上有侵佔心思的人，現在都像喪家之犬一樣，等待著孔昭意的發落。
或許是安靜的氣氛太壓抑擊垮了徐老太，也或許是因為孫子變傻子而崩潰，怨毒地盯著孔昭意，破口大罵：
“你這小賤人，一個姑娘家竟然這麼霸道！霸著那麼多吃的，還敢打人！”
“你看我報不報警抓你！”
“你們還有槍，我……我要讓警察槍斃你！”
孔昭意懶得聽她廢話，直接捏著徐老太的臉，把她的下巴掰脫臼了。
徐老太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口水淚水糊了一臉，還在指著孔昭意，發出嗚嗚呃呃的聲音。
黃瑩已經收拾好張豹，捆得結結實實的，然後跟在孔昭意身後，問道：“這老太太要先捆起來麼？”
孔昭意勾了勾唇角，語氣裡滿是諷刺。
“捆著幹嘛，還要廢繩子，把她手腳打斷。”
黃瑩絲毫沒有猶豫，上手將徐老太的手腳掰斷，丟在一邊。
孔昭意閉了閉眼，壓下心裡叫囂著要殺人的躁意。
雖然早就想過要讓孔慧茹吃點教訓，看清楚人性的醜惡，但真見了血，她還是不高興的。
平復好心情後，孔昭意坐在臺階上，望著下面捆好了擺成一排面壁思過的“牆頭草們”。
“你們今天都是想來搶我東西的，按道理來講，我就算把你們全殺光也合情合理。”
孔昭意冰冷的聲音像一把帶著寒氣的利刃，劃過每個人的脖頸，嚇得這些人瑟瑟發抖。
“但，我不準備殺了你們。”
“活著才更煎熬呢。”
這時候有機靈的，已經開始掙扎著朝孔昭意磕頭了，以為這樣就能讓孔昭意放他們全須全尾的回家去。
孔昭意見狀，嗤笑一聲：“不用磕頭了，別想著就這麼輕輕鬆鬆放過你們。”
嚇得那幾個磕頭的也不敢再動了，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一鳴，你把剛才跟你動手的單獨拉到一邊去。其餘的，打斷一隻腳扔下去。”
並非是孔昭意心慈手軟，只是過陣子官方必然會派人來。
到時候這樓裡空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而21層卻毫髮無傷，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21層有異麼？
所以，孔昭意留下了這些沒動手的人的性命，至於動手的人，自然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孔昭意胳膊撐著頭，轉向剛才動了手被週一鳴拖出來的幾個人。
“至於你們，就留下贖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