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未等她開口,那人便上前撲了過來。那種行為在劉蝶琳眼中如同惡狗面前有一塊肥美的鮮肉一般。
只不過現在的現在的他可以是惡狗,但劉蝶琳卻不是鮮肉。
看來你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類了呢,早點送你解脫好了。
說完劉蝶琳舉起身後的棒球棒在上面附著火焰,一下,棍落,火滅。雖不是刀刃卻如同刀一樣鋒利,面前的類人形怪物已然分成兩半,從火焰傷口處開始蔓延至全身。
劉蝶琳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過程。當火焰熄滅之後屍體已然成為飛灰。
她彎下腰在頭部尋找著什麼,但很遺憾只抓到一手骨灰。看來並不是每一隻怪物頭部都會有這麼一顆碎片,可惜了變成了怪物也依舊分為要被分成三六九等。
想到這裡劉蝶琳不禁在內心發出感嘆。
就這樣回家路上的小插曲就這麼在漫長的黑夜中悄然結束。不過此時此刻在別的地方會不會有更為慘烈的戰鬥呢,也許吧。
一夜過去,天漸漸的亮了但似乎又沒有完全的亮。
太陽雖有照亮天空之能,但又照不亮所有的天空。
劉蝶琳一如既往地做好早飯等著弟弟妹妹的起床,不同的是她這一次沒有著急叫醒他們而是轉身去收拾東西。等收拾的差不多時不等她叫醒他們就自然醒了。
“啊~姐一大早的你收拾什麼東西呢,聲音都把我們叫醒了。”劉葉晨望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姐姐“姐姐這是要準備離開這裡嗎,可是告示上不是不允許我們離開公寓的嗎?”劉繭發出提問。
“是這樣的,我昨天夜裡已經透過某種途徑確認過了,物資是不會送來的並且我們只有從這裡出去才有機會再次見到我們的父親。所以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劉蝶琳不忍的告訴他們殘酷的事實
“怎麼會這樣,這不就是普通的強效型傳染病毒嗎?為什麼到最後會演變成這樣,我不相信!”劉繭面對突如其來的人生變故一時接受不了。
“所以,姐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出去之後就一定能見到父親,畢竟我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父親的訊息。”劉葉晨說到這裡就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我確實無法保證我們一定能見到父親,但我能保證我保護你們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無論前方是刀山火海,虎豹豺狼我都將視若無物!”
“這樣的話我沒話說,畢竟在這個家你現在才是話事人。”劉葉晨無奈聽從於姐姐的安排。
反倒是劉繭因為捨不得這裡想要過1天再離開這個地方,踏上尋找父親的道路。就這樣三人的一天就這麼平靜的度過,反觀其他人日子就沒有這麼好了就比如樓下李叔。
“該死,那劉家的小東西平常不是很好說話的嗎?怎麼到了如今一點吃的都不願意拿出來於我們這些鄰里分享,真是白瞎了她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那麼用心的照顧他們,一群白眼狼!”
說話的人是李叔的妻子王贖,劉蝶琳習慣親切地叫她王大娘。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那天晚上還能輕易拿到近3天的食物,誰知第二天過去是一點東西都沒有。你說她會不會知道了是我們把另一張告示偷偷撕下來的事?”
李叔看著面前發脾氣的王贖只敢順勢抱怨,全然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言論。
“那小妮子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門,她們的食物肯定不夠支撐她們度過明天,今天晚上你就別睡覺了給我守在窗戶那裡,給我死死的盯著她只要她有任何異常的行為,馬上告訴我聽到了沒有!”
“可我也不一定能整個晚上都守在窗戶邊啊,萬一她凌晨3點才出門我撐不到那個時候。”李叔聽著王贖無理的要求輕聲反駁
“我不管,反正你這條命是當年我撿回來的,你要是做不到的話就趁早離開這個家吧,這個家不需要沒有用的人。
”王贖一邊說著當年的事一邊惡狠狠的看著李叔,彷彿面前的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可以隨意使喚的奴僕。
就這樣王贖一早就睡了,只留下李叔一人守在窗戶邊上望著窗外,時不時抬頭望向天空似乎在想些事情,又似乎是為了不讓透明的液體流下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李叔終於等到劉蝶琳出來,可下一刻他卻見到了難以置信的事情。
劉蝶琳一個人在只有部分墊腳物的情況下躍出了近3米高的圍牆,這讓李叔一下子從窗戶邊上栽了下來“這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嗎?我真的要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不成?”
慌張之下李叔只能跑到臥室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