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一次,算不得多大的危險,但卻也是一次博弈。
夜十七險些忽略了。
他坐回原處,夜五皺著眉看向他,低聲道:“十七,你……你要個破牌子幹什麼?什麼夜幽之首,那能管什麼用啊,不過虛名罷了,你不如也和我一樣多要些美酒,再不,你也要兩個女人啥的,那才是實在。”
夜十七看了眼夜五,淡淡一笑,他拿起酒杯對著夜五。
“喝酒。”
夜五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之也拿起了酒杯。
“哎,你啊,真不知道你腦袋裡在想什麼,我幹了。”夜五一飲而盡。
夜深時,眾人散去。
夜幽們各自歡喜的返回住處,夜十七快步追上夜五。
“五兄。”
“十七?什麼事?沒喝盡興,去我那再來?”
“不了,剛才你已經拿到了靈酒?”夜十七問道。
“是啊,嘿,整整十壇,雖然一罈只有五斤,那也不少了。”
“分我一半。”
夜五瞪圓了眼看著夜十七:“給你一半?”
“沒錯。”
“嘿,夜十七,剛才你不要,非得要那個什麼破牌子,現在反倒是跟我要,才十壇啊,我自己都不夠喝。”
夜十七搖了搖頭,轉身要走。
“不給算了。”
見夜十七轉身,夜五急忙道:“別,等等,行,分你就是了。”
夜五十分不情願的從乾坤袋內取出五壇靈酒,夜十七也不矯情,將之收好後,丟下一句‘多謝’,徑直回了住處,只留下夜五看著他的背影,一臉的無奈不解。
……
夜幽們散去。
大殿裡只剩下了李老和寒星。
“沒想到,這個夜十七竟然愛好虛名。”寒星低聲道。
李老面帶笑意:“孩子們長大了,就算我們如何灌輸,也一定會有所癖好。不過,愛好什麼不重要,他們愛好什麼,我們就給他們什麼,怕的是沒有愛好。”這孩子們三個字,語意詭譎。
寒星緩緩點頭:“嗯,沒錯,酒色權財,身份名利,倘若夜幽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恐怕心裡所求,就是其他東西了。”
李老看向寒星:“比如……”
寒星接茬道:“自由。”
幾息之後,寒星又道:“那夜十七索求的牌子,還得李老費心了。”
“堂主儘管放心,老夫精心打造,讓他心滿意足。”
二人相視一笑,顯然夜十七今天的索求,讓他們很滿意,也放鬆了許多。
……
果然,僅僅三天後。
葛青來見夜十七,他揮手間取出一塊令牌,遞在夜十七面前。
“夜十七,這塊就是代表夜幽之首身份的玄鐵令,是師尊親手為你打造,用的是千年玄鐵。”
夜十七雙手將之接回。
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夜十七的目光一直緊盯著令牌,神情顯出幾分驚喜。
葛青一直在觀察著夜十七,見他此狀,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怎麼樣,可還滿意?”
“替我多謝李老。”
“那是自然,就連這令牌上的紋飾,都是師尊親手篆刻,可見他老人家對你寄予厚望。”
夜十七緩緩點頭,目光依舊盯著令牌。
“好好幹,這點賞賜算不得什麼。原本師尊準備親自給你送來,但有要事離開了,夜十七,你很快就會有立大功的機會了,到時候,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聞聽此言,夜十七才抬頭看向葛青。
“又要有任務了?”
葛青神秘的笑著:“我不清楚,但堂主和師尊親自去見門主,想必是大事,你只管等著就好。夜十七,也許用不多久,我也需要你來多多照顧了。”
說罷,葛青轉身離去。
待得葛青離開,夜十七甚至沒再多看那令牌一眼,便將之收入了乾坤袋。
……
轉眼又是七天過去。
夜十七被青衣衛叫去寒星所在的石室。
十五人全部到齊。
李老直入主題的道:“新的任務到了。”
“這也是你們立功的機會,不過這一次,需要你們所有人協作方可,老夫也會親自前往,確保你們能夠順利完成。”
夜十七心頭暗驚,要知道,以往每一次執行任務,夜幽都是以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