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七拿過野兔:“行了,你就別琢磨我了,這一次,你休息,我來收拾,也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藝。”
“呦,我夜五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夜十七白了夜五一眼:“你去吧,一會咱們喝幾口。”
“好嘞。”
夜五回到供臺後,稍作修行。
大約兩刻過後,祠堂裡傳來一陣焦糊的味道。
“嘿,嘿嘿,這什麼味啊。”夜五從供臺後出來,打眼一看,頓時大喊道:“糊了,糊了,夜十七……”
下一刻,夜十七從院子裡飛身而入,手裡還持著青鋒劍。
“糊了?”
“你自己看看,這不糊了嗎?這烤肉你得看著,得來回翻面啊,怎麼還去練劍了?”夜五心疼的看著眼前的烤兔肉,埋怨道。
“我……”夜十七收了青鋒劍,看著黑黢黢的烤兔子,聞著那股焦糊的味道,他撓了撓頭,多少有點尷尬。
“我什麼我,啥也不是,這兔子要是泉下有靈,都得感覺死的太冤了。”一邊嘟囔,一邊用匕首把焦糊的地方割掉,幾息之後,夜五看了看夜十七。
兩人四目相對,忽然間都笑了。
“十七,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煙火氣啊?”
夜十七坐下:“嗯,差不多吧。”
“喂,十七,算一算可過了些日子了,怎麼還沒動靜?”
夜十七深吸了口氣:“快了,再等三天,咱們就回去。”
“好。”夜五再次把野兔放在火堆上:“看好了,你得來回轉,讓這火烤的均勻……十七,你啊,潛力好,修為高,處處都比我強,但是有些方面你還真不行,這才叫生活,哈哈哈,我也是不久前才學的。”
……
吃喝過後,夜十七讓夜五去修煉,最好儘快突破到氣海境中期。
輪換他為夜五護法。
夜五在供臺後修煉,夜十七看了一會原本石像的位置。
而後他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碎石。
本想去練劍的他,忽然間心底裡生出一個念頭,於是,他開始將碎石全部撿到石臺上。
可這石像碎裂厲害,根本無法再繼續恢復。
無奈之下,夜十七外出取了一塊山岩,將之立在了原本石像所在的位置。
而後,青鋒劍揮舞,刻下了幾個字。
鎮國武侯,秦武。
至於為何要這麼做,他自己也不清楚。
……
次日,天色漸暗。
夜十七替夜五護法守在門口。
忽然,他的眉角輕抖,隨之緩緩睜眼。
不消片刻,幾道身影忽然而至,出現在了院內。
“呦,十七哥哥,這一晃數日過去,原來你在這裡。”
夜十七起身:“夜二九!”
來人正是夜二九,身邊還伴著幾個青衣衛。
夜二九扭動腰肢,向夜十七走來,一直迎著夜十七走到很近很近,近到夜十七不得不讓開,否則夜二九恐怕要撞在他身上。
夜二九在祠堂內轉了轉。
“夜五正在療傷,別驚擾他。”
夜二九走到石臺後看了一眼,這才回到夜十七面前,她看了看地上的火堆和野味骨頭。
“這段時間,你們倒是逍遙自在。”
夜十七緩緩坐回原處。
他不想解釋,也不覺得有那個必要,於是,夜十七直接問道:“你是特意來找我們的?”
“可不麼,堂主擔心你們安危,派了不少人找尋你們下落。”
“難道,我們不可能戰死了?”
夜二九蹲了下來,直面夜十七:“別人會,你不會,我對十七哥哥很有信心。”
夜十七嘆了口氣:“哎,其他人都已經回去了?”
夜二九起身,看向門外:“有些回去了,有些沒想回去,有些回不去了。”
這話裡明顯有話,甚至夜十七覺得,也許他和夜五心底裡的東西,在其他夜幽的心裡也有,只是多少的問題。
這個夜二九,夜十七一直捉摸不透,她就像是一個迷,甚至有的時候,會讓夜十七感到幾分懼意,因為夜十七也摸不清她的想法。
“看來,這一次的傷亡很慘重。”夜十七沉沉的道。
“沒錯,十五個夜幽,當場戰死四個,有兩個被擒,估計也已經自我了斷了。而且門主派來的兩位高手,全部戰死,就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