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夜十三。
那夜二九嬌柔嫵媚,眉目含春,嬌聲嗲嗲,搔首弄姿,夜十三橫眉立目,殺氣騰騰。
可由始至終,夜十三連一招都未出,他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後便顯得有些昏沉,最後變得痴痴傻傻,手舞足蹈,就好像著了魔一樣,最後親手自己抹了脖子。
夜十七一直在仔細的觀察。
未見機括暗器,也沒有用毒的跡象,只是夜二九當時的狀態有些奇怪,雖說她平時也嫵媚造作,但今天卻特別明顯,尤其那一雙眼睛。
很快,夜十七心頭一驚。
好厲害的媚術。
亂人心智,好歹夜十三也有了開脈境中期的修為,他只是與其對視一會,就悄無聲息的著了道。
可這夜二九是從何處習得的媚術?
難不成,也有人在暗中傳授夜二九特殊的本事,就好像那神秘人傳授我劍道一樣?
這恐怕是唯一的解釋。
如此說來,自己並不是唯一的‘幸運兒’,起碼還有。
夜五,也應該是。
沒多久,到了最後的一場,夜十七和夜五。
他們來到已經染滿鮮血的武場中心,空氣中還瀰漫著血腥的味道。
夜五單手一晃,取出自己的寶器長刀。
“哎,想當初,在萬獸山中被那魅影猞猁追擊時,你曾說過一句,我們能活下來一個,沒想到此時此刻,卻一語成讖。”
夜十七也取出了自己的青鋒劍。
“也許天命,就是:()驚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