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忠滿不在乎地點點頭,而在外面焦急等待的眾人和朋友們卻如坐針氈,心急火燎,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們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口中唸唸有詞,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
昨日才剛剛成立的新聯盟,尚未滿十幾個小時,聯盟之主竟已身陷囹圄。眾人滿心焦慮地等待著最終的結果,那心情仿若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既焦急又充滿了不確定性。
審判長齊心心中已有盤算,腳步匆匆地向外走去。法庭之外,封司令在門口來回踱步,心急如焚,焦慮之情溢於言表。他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著頭髮,腳步急促而凌亂,嘴裡還不時地嘟囔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見審判長齊心現身,封司令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急切地說道:“老齊啊,這次彭忠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全靠你從中周旋了。”
審判長齊心面色凝重,緩緩搖頭,說道:“此事我確實無法做主了,必須馬上向君主大人彙報情況。”
封司令連忙說道:“老齊,煩勞你在君主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幾句,日後必有厚報。”
審判長齊心只是擺了擺手,便快步離去,身影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齊心腳步急促,如疾風閃電般,很快便來到了君主大人的府邸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君主大人的府邸竟是一座奇異而詭譎地懸浮於空中的巨大棺材。
這棺材內部構造精巧,各類房間一應俱全,既有靜謐清幽的休息之所,也有莊嚴肅穆的議事廳室,還有那茶香四溢的茶室。
從遠處眺望這巨大的棺材,一股森冷的寒意撲面而來,陰森之氣仿若實質般纏繞周身,讓人不禁心生惶恐,窒息之感也油然而生。
平日裡,能發現此地且有幸涉足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審判長齊心心懷忐忑地開啟了那棺材府邸的大門,沿著通道緩緩走向茶室。
只見人類的君主大人牟叟翁正與妖精的君主熊俊輝相對而坐,茶香嫋嫋升騰,二人全神貫注於棋盤之上的黑白對弈。
君主牟叟翁抬眼,目光平和卻難掩威嚴,輕聲問道:“小齊,如此匆忙地前來見我,所為何事?”
審判長齊心趕忙深深鞠躬,頭顱低垂,態度恭敬有加,向著君主大人稟報道:“君主大人,您可還記得新近崛起的都統強者彭忠?今日他做出了一件轟動全城之事。他單槍匹馬血洗了毒狼幫,將毒狼幫百餘口源能戰士屠戮得一乾二淨,所幸並未傷害任何一個平民百姓。不過,在這之前,紅袍男子將彭忠重傷,彭忠幾乎沒有再戰之力,而且剛剛得知毒狼幫真正的幕後之主是紅袍,劉一飛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
牟叟翁聞聽此言,手中原本欲落的棋子微微一頓,面上浮現出一絲疑惑,緩聲說道:“哦?紅袍才是毒狼幫的幕後之主?”
審判長齊心繼而說道:“君主大人,接下來向您彙報另一件事,劉一飛於昨日突然失蹤了。”
君主大人的神色陡然一凜,聲音中
帶著幾分震驚與慍怒,緩緩開口道:“什麼?是誰報的案?”
審判長齊心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神色緊張地說道:“君主大人,是北疆軍區司令冷千秋前來報案的。冷千秋彙報說,今日上午未見劉一飛去軍區,隨即才發現劉已失蹤…”
話語剛說到一半,君主牟叟翁像是突然意識到還有客人在場一般,連忙轉向妖精君主熊俊輝,臉上掛著一絲略帶歉意的笑容,說道:“老熊啊,瞧這事兒鬧得,讓您見笑了,實在不好意思。”
隨後,又將目光移回到齊心身上,神色凝重地問道:“會不會是這個彭忠將劉一飛擊殺,然後銷燬了屍體,企圖掩蓋罪行?”
審判長齊心趕忙搖了搖頭,語氣篤定地說道:“君主大人,依我之見,應該不會。首先,彭忠的實力還遠未達到能與劉一飛抗衡的程度,況且,劉一飛的別院平日裡有幾十號人巡邏值守,戒備森嚴。彭忠作為新晉的都統強者,想要突破重重防守,擊殺劉一飛並毀屍滅跡,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且劉一飛向來心思縝密、行事狡詐,以彭忠的當街殺人的無腦性格,想要殺了劉司令飛,實在是不可能,所以初步斷定應該不是彭忠所為。”
君主牟叟翁聽後,微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嗯,你所言倒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那我們該如何處置這個彭忠呢?老熊,你們若是遇到這般情況,通常會如何處理?”
妖精君主熊俊輝雙手抱胸,略作思考後,神色沉穩地說道:“在我們妖精陣營,一旦遇到卓越源能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