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劍形,比金鐵寶劍還硬上三分,結果也擋不住雷劍一擊。禹文隱待要去救,一把大劍正指向喉頭,逼得他連退數步。慕容飛道:“你兩人與我沒有仇怨,不要動手。”李勝北、龔十八郎見大哥得勝,正要開口,卻聽得頭頂一人高叫:“慕容小賊,且看這裡。”眾人聞聲都抬頭望去,但見窖內舌臺之上,站定三人,為首正是劉家劍劉峻之,後面跟著兩名亮甲武士。劉峻之閃開身形,但見兩名武士挾持一人,各抄一臂,左右手各持一把短劍,抵在那人兩肋,只需一擊便是開膛穿胸。慕容飛不看則可,一望之下,怒火萬丈,原來被擒之人非是旁人,卻是白牡丹,此時雖然頭戴兜頭,但身形絕不會錯,此刻卻是白衣沾血,顯是受了苦刑。李勝北大怒,長槍一指,道:“呔,劉峻之,你也算成名的劍客,如何做此等腌臢事?”“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對付你等小輩,自當如此。慕容飛,你自號第一劍客,今日不棄劍的話,我一聲令下,尊夫人便是香消玉殞。”龔十八郎看那兩個武士,盔明甲亮,還有面罩,這分明是防著自己金針奪命,不覺暗道:“如何是好?”慕容飛低頭看看掌中奔雷,再望望遠處眾人,對李勝北、龔十八郎道:“兩位賢弟,可速去。”李、龔二人拂袖而去,無計可施。劉峻之甚喜,高聲道:“還不棄劍!”慕容飛道:“劍如我命,劍在人在,劍失人亡。我不會棄劍,不過倒是可以給你,爾等可有人敢接。”那劉家劍眾弟子中,有一人,昂首走出,手持雙劍道:“有何不敢?”說罷,走上幾步,雙劍交叉,要剪取慕容飛手中寶劍。劉峻之眼見慕容飛寶劍離手,心下大喜,剛要開口,忽見眼前金光一閃,不及細想,一招“鐵板橋”讓過金光。底下那雙劍弟子看得真切,自己明明收了大劍,慕容飛突然伸手一握劍柄,微微一攪,一股巨力襲來,他拿捏不住,雙劍脫手,被奔雷劍吸去了雙劍,眼前也失慕容飛身影。劉峻之立起身來,冷汗直冒,剛一定神,眼光一凝,面對面不到一尺,立著一人,緊接著胸腹間一陣絞痛,話也說不出來,翻身栽倒,跌下石臺。古神箭離得遠,看的真切。慕容飛單劍破雙劍,將雙劍一吸一放,兩劍直飛上石臺,將兩名武士釘死在窯壁上,直至沒柄,勁力奇大,兩人胸骨折斷,口吐鮮血,立時斃命,劉峻之一招鐵板橋剛站起來,那奔雷劍貫胸而入,只劃到小腹,透體而出。這一奪一放一倒縱一回劍,不過瞬息,電光火石,白駒過隙,三條人命已是交代,他心中暗凜,悄悄退回,到了窯口,轉身便走。
卻說慕容飛一招“勞燕分飛”殺死兩名武士,飛身上臺,閃電一擊殺死劉峻之,見白牡丹沒人扶持,軟到在地,連忙扶起,忽聽身後惡風不善,不及細想,大劍後撩,將來人自下而上撩成兩片,血雨灑下,震懾住臺下眾人,放下劍,探手揭去頭罩,心下一沉,只見白牡丹氣息奄奄,雙目緊閉,眼皮微陷,四行血淚留下,血色黑褐,顯是雙眼被人挖去,重傷不治。慕容飛心中大慟,聲音顫抖,“牡丹,你感覺如何?”,那白牡丹本來無聲無息,此時卻醒轉過來,聲若蚊蠅,道:“是郎君嗎,妾身要走了。”“不會的,我會醫好你。”“郎君不要管我,天下都是惡人,你要小心。”“牡丹,我混元功果未成,不敢洩元陽,非是不要你,我喜歡你的緊。”白牡丹眼皮顫抖,想睜開卻又不能,再次滲血,泣道:“妾身不知,冤枉郎君,我也甚是喜,,,,,,”。話未說完,氣息斷絕,死在慕容飛懷中。那古神箭剛出了窯口,還沒見光亮,忽然聽到背後一聲厲嘯,震動四下,那窯洞壁上塵土簌簌而下,嚇得老頭縱身出洞,剛一冒頭,心口一疼,就被一杆金槍透胸釘死。窯內二百人擁擠不動,都被慕容飛嘯聲驚住,有人便要逃命。慕容飛身形一閃,不走底下,從舌臺一路蹬上窯壁,顛倒行了十餘步,騰的落在中間窯口上,高聲道:“勝北,十八郎,兩位兄弟,與我封死出口,我要他們給我牡丹陪葬。”立時,有幾人倒摔入窯內,個個死透,顯是被出口李勝北、龔十八郎殺死。這時,三個出口都被封住,眾人心下慼慼然,一人排眾而出道:“第一劍,我非劉家劍弟子,乃青州,,,,,,”話音未落,被一劍梟首,屍身栽倒,又有人喊道:“他只一人,大夥兒合力衝殺出去。”慕容飛並不答話,身形閃動,每一劍必殺一人,進退都在窯口十步之內,瞬息間斬殺二十餘人,眾人都被擠到舌臺之下。慕容飛大步向前,每一步殺數人,用刀劍的被奔雷劍斬殺,用棍棒的被劍脊拍死,劉家窯內血流成河。禹文隱暗悔,何苦來趟這渾水?沒奈何,挺棍而出,不及三合,被奔雷劍拍在後背,大口噴血,脊柱折斷,死在當地。眾人見慕容飛瘋魔一般,發聲喊,四下逃命。那窯洞內初時還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