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啊,要出來了!”
只見得一道元神的光輝從番禺的軀體之中發射出來。
這道輝光有著純粹的色彩,剎那間從番禺的元神之中閃爍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慕容羽也是眼疾手快,迅速得握住了這一點光輝。
“抓住了哦!”
慕容羽也快速得捕捉到這一縷輝光。
接著她鬆了一口氣,解開了番禺的束縛。
“呼呼,差點死了呢!好了嗎?”
番禺也累得要死,彷彿是身體被掏空了。
接著他搖搖晃晃從地上爬了起來,步履蹣跚,彷彿是累得半死。
稍微站立好之後,他望向面前的慕容羽,發現她的手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靜悄悄得在發光。
番禺頓時化身為一個好奇寶寶,他對於慕容羽手心裡的東西有著極其好奇的興趣。
於是他不顧疲勞,跳了過去。
番禺握著慕容羽的手,說道:“小羽,裡面是什麼東西呢?”
這時候,慕容羽也是不懷好意得笑著說道:“想知道嘛?你能開啟我的手心不就知道了呀!”
“好氣呀!”
番禺也頓時之間有一點生氣,他鼓起勇氣,開始雙手並用,抓著慕容羽的手,試圖把她的手心掰開。
“呀!呀!”
只見得過了一會兒,番禺就累得額頭上都是汗。
豆大的汗水從番禺的額頭上不斷地流下來。
番禺彷彿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打不開,還是打不開!”
只見得慕容羽卻是保持著微笑,繼續戲耍著面前的番禺。
“少主呀,你可以繼續加油呀,呵呵呵。”
此時,慕容羽也沒有用多少力氣,只是她牢牢抓住掌心,而旁邊的番禺依然是在徒勞無力得試圖掰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番禺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接近虛脫了。
他的渾身大汗淋漓。
而反觀慕容羽,卻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呵呵呵,我如果不給,你有什麼實力能開啟呢?”
“嗚嗚嗚,求你了。”
番禺用強,卻又沒有絲毫作用,只好再次得哭了起來。
眼見得番禺又哭了,慕容羽也是有點心軟了。
於是她收起來戲耍的念頭。
“好了,你自己看吧?”
只見得番禺望著面前的慕容羽的手掌。
她的掌心之中緩緩得開啟來。
“噔噔噔,是水根脈哦!”
只見得慕容羽的手心之中,有著一個水花四濺的小人,朝著番禺緩緩得揮手,彷彿也哇哇地哭了起來。
“哇哇!”
番禺看了一會兒,那個小人兒卻又消失不見了。
接著這個小人兒彷彿再次化為一道光輝,回到了番禺的軀體之中。
“啊,是最差的根脈嘛?”
番禺顯得有一些沮喪,眼淚也慢慢得繼續流了下來。
慕容羽過來拍了拍他的背後,說道:“少主,別哭了,沒事的。”
番禺也就止住了哭泣,接著問道:“水根脈有什麼說法嘛?”
“水根脈是最常見的根脈。
雖說不像土根脈難以使用術法,但是水根脈過於柔和,導致使用術法沒有殺傷力,反而變成一個治療方法。”
番禺聽了一頭霧水,接著詢問道:“是怎麼回事呢?”
慕容羽也慢慢得望著窗外的海面,船隻依然在海水和風力的推動下自由前進著。
此時他們在海面上,船隻依然繼續得漂浮著前進,前往他們未知的方向。
而在船艙之中,慕容羽也繼續給番禺做著武道進階的一些基本的瞭解。
“人往往有仁慈之心,這本是好事。
但是武藝一道,本是以殺止殺。
所以說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屬於水根脈。
這樣可以防止大家互相傷害,導致滅絕。
但是從武道來說,水根脈偏向治癒,也就更適合修煉治療的功法。
即使水根脈強行修煉殺傷的術法,也可能會受到反噬傷害自己,也可能會一放出來反而轉變成治療功法。”
番禺聽了,點了點頭,彷彿是有一些瞭解了。
於是他對著慕容羽說道:“行吧,治療功法就治療吧,能救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