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我治療的術法吧。”
“好的,這本武功秘籍,就交給你了。”
慕容羽樂呵呵得說道,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到她的懷裡摸索起來。
隨後,只見得慕容羽從懷裡掏出來一本書,上面寫著:“黃帝內經。”
“啊,小羽,這本書是幹什麼的?”
番禺顯得有一些疑惑不解得問道。
慕容羽笑著說道:“少主,這本書是歷代被封為黃帝的神農氏膠水人先賢彙編寫出來的,屬於水根脈入門功法了。”
番禺聽了,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作為一個虞朝王室,我對於膠水人的祖上也自然是瞭解的。”
他把那本黃帝內經接過來,放進懷裡。
書本上好像還殘留著慕容羽的氣息。
接著番禺又不解得問道:“小羽,我還以為你會手把手教我一些犀利的水根脈功法呢?”
慕容羽望著窗外廣闊無垠的大海。
此時又已經接近了黃昏時分。
詩人李商隱曾寫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上,日落也別有一番風味。
只見得斜著的光芒逐漸得從天空灑落。
太陽也緩緩得從天際不斷地落下來。
由於在海面上,導致太陽看起來距離人更為接近。
隨著太陽緩緩得落下,周圍的雲彩變得更加得鮮紅。
接著,太陽彷彿是一個大圓盤一般。
太陽好像顯得更加得巨大了。
隨著太陽的落下,它的一半的影子在海面上拉伸著。
使得人感慨萬千。
彷彿是太陽在慢慢得落到海里面一樣。
隨著太陽的逐漸下落。
在海面上的光芒也漸漸地消失。
又過了一些時間,太陽總歸是全部沉入了海里。
大海上的天空,繁星點點,也開始不斷地閃爍。
而在船艙之中。
慕容羽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少主,不是我不教你。
我本身是土根脈,幾乎大部分術法都難以使用,你要學習犀利的水根脈功法,只能自己領悟了。”
撲通一聲。
番禺竟然是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少主,你沒事吧?”
慕容羽也連忙跑過來,探查了一下番禺的鼻翼,發現呼吸還是比較正常。
“看來剛才探查的過程可能太用力了,或許休息一下就好了吧。”
慕容羽發現番禺的呼吸正常,她又伸出來三根手指給他把了把脈門。
經過了慕容羽一番仔細得計算,發現少主番禺的脈象平穩,並無大礙。
“脈象也正常,應該沒事。”
於是乎,慕容羽輕輕地把番禺抱了起來。
她轉身開啟了房門,來到了休息的艙室裡面。
這個艙室也經過了一番精心佈置。
中間是一個床鋪。
床鋪彷彿是掛靠在牆壁上,都是使用木材製造。
因為海上航行會有風浪,所以說床鋪周圍還設定了把手,防止不小心摔下來。
由於船艙空間有限,所以說這個艙室之中,床鋪的大小比起來在蓮花島的小木屋,房間之中的床要小上一些。
可是睡上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艙室的另一邊,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窗戶。
晚風依舊是輕輕地吹拂而來,使得房間之中也不容易悶。
而在旁邊,也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桌子。
桌子上擺著番禺的一些記錄。
桌子旁邊也有一個小櫃子,裡面放著衣物,一些工具和飾品,還有那個木葉九十九號的船隻模型。
總得來說,船上的艙室佈置,比陸地上的小木屋之中的房間,要顯得緊湊一些。
但是對於一個人休息的話,也是足夠使用的。
慕容羽單手抱著番禺,使用另一隻手開啟了休息艙室的房門。
接著又輕輕地抱著番禺,緩緩得把他放到了休息的地方。
隨後,她又輕輕地給番禺蓋上了被子。
接著就緩緩得關上了門,走了出來。
慕容羽轉身,來到了甲板上。
隨後,慕容羽舉目眺望遠方的景色。
此刻,遠方的大海彷彿是靜悄悄,只剩下海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