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之中,設定了幾個船艙。
在船艙裡,有的儲存了大量的物資。
有的則可以用來休息。
有的則可以用來控制方向。
但是目前的方向盤無人使用,因為連番禺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
於是乎船隻在無人操縱的情況下自由漂流著。
在休息的船艙之中,慕容羽正給番禺拿來了一些食物。
“少主,給,吃飯了。”
“謝謝你了,小羽。”
番禺也是一邊感謝了慕容羽。一邊接過來食物。
這個休息的船艙還算是比較寬敞。
他們正坐在一個桌子上,旁邊有一個窗戶可以看見了周圍的海面上的情況。
只見得海面上是風平浪靜。
沒什麼波浪。
在一邊吃著飯,一邊望著窗臺外邊的景色的時候,番禺也說道:
“小羽,你跟我一起出海,萬一回不來了,會感到害怕嘛?”
聞言,慕容羽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呵呵呵,怎麼會害怕呢?
少主難免看不起慕容羽了。
我慕容羽這次敢隨著少主一同出海,就是已經做好了隨時葬身海底的準備呢!”
“小羽,說得好啊,但願我們能順利到達羽民國。
這個海上的方向,還真是難以捉摸。”
番禺看著面前的窗臺,望向窗外的海面。
此時的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在海面上,物體的影子都呈現出來同一個地方,幾乎都到達了最短。
此時的船隻在海面上不斷地航行著,但是屬於隨波逐流的自由航行。
因為番禺雖然說建造了控制的方向的架構,但是卻由於不清楚如何在海面上判斷方向,從而使得自己操作方向失去了意義。
於是海面上的船隻,就這麼自由航行著,有點信馬由韁的意思。
“海面上真的能判斷出方向嘛?”
此時的慕容羽已經吃完了飯。
她來到了窗臺邊上,望著海面上一望無際的景色。
番禺也吃完了飯,他也站了起來,來到了慕容羽的身邊。
番禺眺望著廣闊無垠的大海。
“海面上確實很難判斷方向,說不定這比造船還要難了,不過也不必擔心太多,總會有到岸的時候。”
慕容羽聽了,難免感到十分得驚奇。
這還是那個軟弱愛哭的少主嘛?
為什麼一到了海面上,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這忽如其來的自信心是怎麼回事呢?
慕容羽也不是藏著掖著的人,也不愛動什麼小心思。
於是她直截了當得問道:“少主,在陸地上的時候,您總是容易哭,為什麼到了海面上,總覺得你好像變得更加勇敢了?”
番禺聽了,搖著蒲扇,樂呵呵得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依然是我。
只是大海彷彿在呼喚著我,到了大海上,就變得越來越勇敢了。”
慕容羽顯得難以置信,她望著番禺那顯得有一些堅定的神色。
忽然她也釋懷了,管他呢,反正是捨命陪君子了。
兩人在飯後又休息了一番。
隨後,番禺拉著慕容羽,對著她說道:“小羽,老是讓你保護,太不好意思了,不如你教我一些武藝吧。
雖說不可能像你一樣厲害,起碼也可以減輕你保護我的壓力。”
慕容羽聽了,點了點頭,樂呵呵得說道:“少主呀,你這樣的心思真是難以適應呢?
你不是連蚊子都捨不得打死嘛?
不過你想要學習武藝,我自然是樂意教你的。”
番禺拉著慕容羽的手。
他有些感慨得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海面上就感覺自己豪氣頓生。
彷彿是海洋在呼喚著我。
彷彿連力氣都變大了!”
於是在船艙之中,慕容羽開始教導番禺一些簡單的武藝。
她對著番禺說道:“少主,武藝需要打好基礎,萬萬不可一蹴而就。
而且戰鬥的前提是可以判斷敵我差距,如果力量差距太大,戰鬥就應該儘量迴避。”
番禺聽了,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隨後,他搖了搖蒲扇,對著慕容羽說道:“小羽,那麼武藝的基礎是什麼呢?
又應該如何判斷敵我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