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憑什麼讓她輕易得手?
於是,眾人驚訝地發現,回應家主的不是魏總,也不是小藥罐子,而是和這件事毫無干係的禾總!
“媽,您一邊抱怨小炘只和我親近,和阿遊疏離,一邊又人為製造姐妹二人的隔閡。您這弄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挑撥她們關係呢。”
老人微怔,反應過來後眼神陰冷地盯著小女兒,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
“呵,怪不得其它人能做出那樣齷齪的事,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看來我是真老了,教女無方,讓大夥看笑話,對不住嘍。”
人群中反應快的立馬遞臺階。
“家主這話說的,整個魏家沒有人比您會教育子女,魏總年輕有為全仰仗您的指導啊!”
“對,禾總有今天的成就也全靠您扶持教導,您要不會教育小孩,那我們豈不全是無證上崗的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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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總性子直,才更顯得咱們二小姐和魏總關係和睦,要是放我家孩子身上,這句話可不敢說,一說準打起來。”
“要我說,家主家教如此嚴厲,我們也不能落後!”
“有道理,犯錯就要捱打,是吧,子敬大伯?”
教育小女兒來維護權威和趁機收權孰輕孰重,魏老夫人還是分得清的。
臺階遞到這,她乾脆開門見山。
“我年紀大了記不清,大哥一脈如今是誰主事來著?”
魏子敬心中暗罵老不要臉,垂手走出人群,“姑姑,是我,子敬。”
“按理說,看在大哥面上,我本無意追究。但其它幾脈的兄弟姐妹們虧了不少錢,我身為家主,不能偏心。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一起商量著出個主意讓我參考。”
“家主前面也說了,大家是一家人,那就賠錢算了。”
“真不是為難你們,我也是要養家的,這這這家底都賠進去了!”
“要我說,按老家主規矩,要麼賠錢,要麼拿你們這一脈的股權和公司抵債。”
“單賠錢不夠,魏子麟就是個定時炸彈,曹家隨時能用它炸我們!”
……
燈紅酒綠下,西裝革履的人面獸揭開面具。
魏炘依靠著欄杆,冷漠又饒有興趣地觀察這幫人。
她忽然產生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念頭,叛逆至極。
她覺得,姥姥也沒傳聞中那麼厲害。
至少,上一世,這幫人見她時永遠彎腰弓背,安安靜靜等吩咐。
連抬頭和她對視的膽子都沒有,更別說聯合施壓。
姥姥年輕的時候為了這個位置連親爹都幹,怎麼老了反而愛惜羽毛了?
“就這樣吧。”宴會廳真正的主人發話。
“大哥一脈湊出55的股權、5家公司賠給你們,至於魏子麟,即日起從魏氏除名,名下股權和公司沒收,由魏炘代為保管。”
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女子嘴角一抽,裝作不經意地斜了小藥罐子一眼。
小藥罐子還和小時候一樣倒黴呢。
:()不準叫我氣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