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意食/髓/知/味,順著紅/酒/流/經的路徑,嚐遍每一處美食。
分針嘀嗒走過一圈又一圈,地上的空酒瓶逐一增加。
夏季的夜晚太短,幸而她們的未來很長。
天光大亮,屋內的酒味經過一夜不僅沒散,反而更加濃郁,讓人醉在其中。
許聞意將她抱在懷裡,輕柔落吻,安撫還在戰慄的愛人。
許久之後,魏炘推了推她,嗓子像是含了把沙,道:“……洗澡。”
許聞意:“……你真的很講衛生。”
沒辦法,自己做的,總要善後。
許聞意只好抱著魏炘洗了個不太正經的鴛鴦浴,補充完水分才放過她。
到新臥室,魏炘把自己裹進被子裡,只露個頭在外面,目光譴責地盯著許聞意。
許聞意臉不紅心不跳,道:“要不要喝點水再睡覺?”
魏炘:“!不喝!”
“喝一點,”許聞意把水杯遞到她嘴邊,勸道:“不然一會醒來嗓子該疼了。”
魏炘噸噸噸喝完一整杯水,把頭也縮排被子裡,“我睡了嗷。”
許聞意“哦”了聲,尾音拖的很長,“你不抱著我睡嗎?”
魏炘在被子裡不說話,表演打呼嚕假裝睡著了。
“呼嚕~呼嚕嚕~~~”
許聞意不慌不忙地躺在旁邊,心中默默數數。
第四聲假呼嚕剛起個頭,聲音突然消失。
幾秒後,被子滾來滾去,四肢率先伸出來,熟練地靠近枕邊人。
許聞意眼底浮現一絲笑意,攬著魏炘入睡。
……
……
時針來到八點鐘方向,陶子和蘇遲溪同時出門。
“遲溪姐,早上好。”陶子對上她那雙眼睛,大吃一驚,“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昨天季樂給我發了幾個小影片,失眠了。”蘇遲溪哈欠連天,心生感慨道:“我已經沒有辦法直視家裡那些紅酒了。”
陶子:“??你以前沒和物件玩過嗎?”
“沒有…前兩個還是高中,咱媽嚴打。大學談了五個,一個雙四個直全程柏拉圖。唯一親過兩次的還是已婚有子姐…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嗚嗚嗚……”
蘇遲溪眼淚說流就流,不給陶子半秒反應時間。
“嗐,你這算好的了,至少親過,我連師姐的小手都沒摸過……”
你要說這個,蘇遲溪可就來勁了,“你也:()不準叫我氣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