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意洗漱完才發現睡衣/吊/帶幾近透明,而且沒有內墊!
她壓下心頭的不安,勉強換上,將外面的披風帶子在腰間繫好,又裹了浴袍,才走出浴室。
浴室外,魏炘並未離開。
她躺在椅子上,聽到響動,直愣愣地盯著她,如見到獵物的野獸。
許聞意停下腳步,保持安全距離,故作鎮定,道:“很晚了,不回去休息嗎?”
“你為什麼還不睡?”
“我……”找你有事要說。
“大晚上不睡覺,在想誰?”魏炘站起來,慢慢靠近,“是在想白清辭還是在想…去其他人幫你對付我?”
“還是說,白清辭就是你找來對付我的新…人?”
“那你真是打錯算盤了,現在的我捏死白清辭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魏炘笑了笑,故意道:“你說我姐姐一個人在下面會不會無聊?”
肯定會,這貨瞞著所有人在外面/包養/小/情/人,玩得不是一般的花。
就是不知道姐姐的小/情/人到底何方神聖,對她有沒有真感情。
魏炘話鋒一轉,雙眸流露出一絲躍躍欲試,道:“要不我們請白老師下去陪陪她?”
“魏炘!”許聞意咬牙,冷聲道:“想報復衝我來,清辭和這件事沒關係,你不要牽連無辜!”
魏炘臉色瞬間變得比黑炭還黑,怒極反笑,連說幾個“好”
“我有讓你穿浴袍嗎?脫了!”
“魏炘,別胡鬧…”
“我有胡鬧嗎?”魏炘攤手無辜道:“許老師知道網友怎麼說你嗎?”
“大家都說,你是靠著我、靠著魏家上位的。”
魏炘身份曝光以來,這種話術就層出不窮,一般都是對家黑子在用。
但姥姥去世,魏炘接手魏氏在國內的家業後,這種話就不止對家黑子說了。
但凡許聞意獲獎做出成績,評論區必有網友拉魏家說事。
更有甚者公然指責許聞意卸磨殺驢,和魏炘交往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攀金主。
這種言語大部分是恆星和流雲暗地攛掇起來的,但也有網友真這麼認為,反正在網上罵兩句不犯法。
魏炘看著許聞意臉色一點點變差,伸手解開她的浴袍。
“真真假假你我心裡有數,但我不介意讓這些話變成真的。”
“魏小姐,自重。”許聞意冷漠地躲開,朝內走去,“我困了,請你出去。”
“後天又不劇宣了?”
許聞意如意料之中那般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目光冷漠,夾雜著一絲憤怒。
魏炘把書桌旁的椅子換了個方向,對著床坐下。
“許老師多大個人了,不會脫衣服?”
許聞意緊緊攥住浴袍的繩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良久,雙手卸力,面無表情地脫掉浴袍。
“繼續。”
白色披風隨風落地。
“繼續啊,不是還有一件麼?”
許聞意緊咬著下唇,冰冷的手指搭在肩/頭的繩/結/上,久久不動。
“……後天劇宣…你說話算話嗎?”
“算。”
片刻後,白色吊/帶落在披風上。
魏炘盯著那具身體,目光晦暗不明。
半晌,啞聲道:“過來。”
許聞意沒動,也沒去看她,只是壓抑著顫慄,說:“第一次,魏總放我一馬,就別整那些花樣了。”
魏炘:“???”
魏炘陰森了一天的臉出現短暫的空白和迷茫。
什麼意思?
難道……許聞意和姓白的沒有過!?
魏炘目光柔和不少,快步上前將人抱起,開心地吻了吻唇/角,鼓起勇氣,問她:“許聞意,那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嚥下嘴裡的話,改口道:“你知情嗎?”
許聞意心中厭煩,偏過頭不去看她。
“告訴我答案!”魏炘威脅道:“否則以後的劇宣都別參加了,還有那個白——”
“知道。”
魏炘愣住,不敢相信地掐住她,“你說什麼?!”
許聞意呼吸有點不暢,敷衍道:“我說,我知道。”
“不僅知情,還是我一手策劃的,沒想到你蠢唔——”
魏炘直接聽破防,一口啃上去,堵住她的嘴。
“魏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