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勇的手上,則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此刻,匕首的刃口已然在男人的脖頸處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正順著傷口慢慢滲出來。
“林夜,快來看啊!厲叔給你把這小子逮住啦!”厲勇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一絲興奮,“這傢伙就是之前一直在網上對你發那些惡毒評論的人。我稍微調查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還是負責暗殺你的團伙中的一員!鄒善,現在這人落到咱們手裡了,是你來動手收拾他呢,還是由我代勞?”
然而,就在厲勇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鄒善卻突然出手,只見他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右手,精準地抓住了厲勇那握著匕首、正欲揮下的手腕。與此同時,鄒善連連搖頭,一臉嚴肅地說道:“厲兄,切莫衝動啊!此地可不是能夠隨意動武之處。”
話音未落,鄒善手上發力,猛地一拽,竟硬生生地將那個男人拉進了一旁的空房間裡。進入房間後,他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根繩索,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那個男人捆了個嚴嚴實實。確認對方已無法掙脫之後,鄒善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重新回到了飯桌之前。
此時的鄒善面帶微笑,若無其事地對眾人說道:“哎呀呀,當著孩子們的面,怎能談論這些打打殺殺之事呢?來來來,咱們還是先安安穩穩地享用這頓美食要緊,至於其他事情嘛,稍後再去處理也為時不晚。”他的語氣輕鬆自然,就好像剛才所發生的激烈一幕僅僅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波折罷了。
而一直在旁觀察的厲勇,敏銳地捕捉到了鄒善此刻身體的細微變化。他注意到鄒善看似雲淡風輕的外表下,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顫動,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顯然是處於高度戒備狀態。厲勇心中暗自感嘆,被鄒善如此對待的那個男人,恐怕接下來要遭受一番非人的折磨了。
想到這裡,厲勇不禁暗暗咋舌,他深知鄒善的手段,於是順從地坐到餐桌旁,端起酒杯向鄒善示意道:“既然如此,那就全聽鄒兄安排啦,來,乾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鄒善看似放鬆下來,實則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一直留意著房間內的動靜。突然,裡面傳來一聲沉悶的哼聲,緊接著便是一陣激烈的掙扎聲。眾賓客臉色微變,心中暗自揣測著發生了何事。鄒善卻微微一笑,輕聲安慰道:“諸位莫慌,不過是那人妄圖掙脫罷了。”
隨後,鄒善放下酒杯,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房間。只見那男子滿臉通紅,雙眼佈滿血絲,怒視著鄒善,彷彿要噴出火來。鄒善蹲下身子,與男子平視,輕聲說道:“你若老實交代背後指使之人,我可饒你性命。”男子狠狠地呸了一口,大罵鄒善陰險狡詐。
鄒善原本溫和的面龐突然如寒霜籠罩一般,雙眼之中射出令人膽寒的冷光,那光芒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刀,刀刃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宛如死神的鐮刀。只見他猛地一揮手臂,速度快若閃電,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
剎那間,只聽得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房間,男子的手臂竟被這一刀硬生生地斬斷!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湧而出,四處飛濺,有不少濺落到了鄒善的臉上和身上,但他卻仿若未覺,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
鄒善緩緩站起身來,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冷酷氣息。他用低沉而又充滿威脅的嗓音說道:“老子向來對客人都是以禮相待,可沒想到你這傢伙如此不識好歹,竟然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哼,既然給了你臉你不要,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信不信老子現在立刻就把你大卸八塊,剁成肉泥拿去餵狗!”
他的這番話猶如驚雷一般在房間內炸響,迴音久久不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蘊含著無盡的威壓與恐怖,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緊接著,只見鄒善面沉似水,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毫不猶豫地再次高高揚起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長刀。隨著他手臂的揮動,長刀如閃電般急速落下,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帶著千鈞之力,重重地砍在男子已然斷掉的手臂之上。
只聽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肉分離之聲響起,彷彿來自九幽地獄一般,讓人不寒而慄。那條斷臂在鄒善如此猛烈的攻擊之下,很快便化作了一堆血肉模糊的肉泥,碎骨和鮮血四濺開來,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完成這殘忍的一幕之後,鄒善並未就此罷休。他緩緩蹲下身子,伸出一隻粗壯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捏住男人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強行將其嘴巴掰開至極限。接著,他那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龐瞬間變得無比猙獰扭曲起來,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