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和林晝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靠譜。
林夜搖搖頭說:“老爹,打也沒用,夕桐哥哥他能量沒恢復好,你就算把他打殘廢也沒用。”
林晝也附和道:“就是啊,老爹,我們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鄒善嘆了口氣,又陷入了沉思。
“那就再忍忍吧,孩子們。”
很快,縣衙裡來了一位年輕的縣令,之前那位貪婪的縣令被村子裡的將領們當著新來的縣令的面斬首示眾。
新來的縣令差點沒站穩,他被隨身保護的侍衛扶著,侍衛問道。
“凌淵大人,您還好吧。”
“咳咳,不打緊,只是感覺脖子涼颼颼的。而且總感覺我好像經歷過被砍頭的事情,真奇怪啊。”
鄒善在人群裡看到了這新縣令和林夜變成孩子之前一模一樣,他抓著夕桐的手問道。
“夕桐,這個新縣令,我怎麼感覺這麼像林夜啊?”
“疼疼疼,別捏了,我來解釋一下吧,他是凌淵,是林夜在平行世界的同位體,他口中說自己被砍頭的事情,應該是離林夜太近產生了『共鳴』導致共享了一部分經歷,我想應該是阿嵐死前的記憶被共享了。”
“…那這事,會對凌淵有影響嗎?”
“廢話,他會對你有心理陰影,畢竟當年阿嵐就是你親自斬首,不過看情況,凌淵只會對你有點害怕,對林夜和林晝會有熟悉的感覺。”
凌淵在人群中看到了鄒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凌淵大人,您怎麼了?”侍衛關心地問道。
“我…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可怕的人。”凌淵結結巴巴地回答。
夕桐看到了凌淵的反應,心裡不禁感嘆,阿嵐的死對凌淵的影響真的很大。
“凌淵大人,您不用擔心,這裡是縣衙,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您。”侍衛安慰道。
凌淵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知道,他不能讓恐懼影響他的工作,他要儘快適應這個新的環境,為百姓們做些事情。
隨後,夕桐對鄒善補充道。
“原本這個時間線,凌淵會被安排去其他縣衙上任,可惜原縣令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落得被砍頭的下場也是罪有應得,或許,你可以暫時控制不拿刀殺人,或許可以改變凌淵對你的印象。”
夕桐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他的目光掃過鄒善的臉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鄒善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皺起眉頭,努力理解夕桐的話語。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刀柄,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能殺土匪?”鄒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
夕桐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鄒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鄒善,你難道不明白嗎?在凌淵的刻板印象裡,你就是一個只會殺人的劊子手。如果你在他面前殺人,只會加深他對你的這種印象。”
鄒善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殺意壓制下去。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容,目光轉向凌淵。
凌淵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彷彿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好幾度。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然後連忙揮手示意侍衛們將地上散落的公文整理好。接著,他正襟危坐,開始認真地閱讀和處理這些公文。
“凌淵大人,您真的是我見過最負責任、最有能力的好縣令啊!”侍衛臉上洋溢著欽佩之情,讚歎道。
凌淵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呃……是……是嗎?哈哈,那我可得更認真些了,否則這顆腦袋怕是要掉下來咯。”說著,他尷尬地笑了笑,繼續埋頭處理公文。
鄒善看著凌淵,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改變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他決定先從身邊的小事做起,幫助村民解決問題,讓凌淵慢慢了解真正的他。
幾天後,村裡的一位老人病倒了。凌淵得知後,立刻前往老人家中探望,但他對醫術一竅不通。就在這時,鄒善出現了,他憑藉著豐富的經驗,成功治好了老人的病。
凌淵對鄒善的舉動感到十分驚訝,他開始重新審視這位曾經令他畏懼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鄒善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善良和正義,凌淵對他的看法也逐漸發生了改變。
這天,鄒善做了一些菜送到縣衙給凌淵,凌淵在一番思索後還是決定相信他的廚藝。畢竟,鄒善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會做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