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老爹也是當過山匪的,平日裡就有準備一些備用糧食的習慣,話說林夜,你小子不也是備了一大堆的藥物嗎?”
鄒善笑了笑,然後解釋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自豪,彷彿對自己的過去有著一些特殊的記憶。
林夜聽了,也笑了笑,說道:“是哦,這些由‘生息愈療’轉化的藥物確實可以治好這瘟疫,我怎麼給忘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繼續幫鄒善搓背。
接著鄒善補充道。
“再說了,我也不用特地存這些糧食,只要把夕桐那小子打一頓,他就會乖乖掏出需要的東西。”
夕桐聽到這話,身子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彷彿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恐懼。
林晝正在為鄒善捶背,他無奈的看著夕桐說道。
“老爹,我想你應該對夕桐哥哥做了不止一次這種事吧。”
“你小子還挺聰明啊。”
“…不,答案就在我眼前哦。”
林晝嘴角微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彷彿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的有趣場景。
說完林晝便停下了捶背的動作,他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一絲興奮。他轉過身,面向夕桐,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既然夕桐哥哥老爹打了之後能爆東西,不如讓我試一下,放心一點都不痛哦。”
夕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林晝一步步向他走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別過來”夕桐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林晝卻絲毫不受影響,臉上的笑容越發邪惡。
就在這時,鄒善發話了:“行了臭小子,別玩太過了。”
林晝停下腳步,悻悻然地回到鄒善身邊。
夕桐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鄒善一眼。
“不過,夕桐啊,你也得改改你這小氣的毛病了。”鄒善笑著說道。
夕桐低下頭,心中暗自下決心,以後穿越一定帶滿東西,免得再被鄒善打一頓。
在鄒善被林夜和林晝幫忙洗完澡後,他一邊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走到樹屋的小花園裡。他看著那些成熟的莊稼,心情沉重地說道。
“林夜,你覺得這些莊稼,可以幫那些逃難的難民多少天?”
林夜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回答道。
“這還真不知道,按我保守估計,最多可以維持一個月左右。畢竟難民的數量太多了,而這些莊稼的產量有限。”
夕桐這時適時提醒了一下。
“不出樹屋的話,官兵發現不了我們的哦。別忘了這行動式樹屋可是有偽裝效果的。”
林夜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但是,老爹你宰了那麼多官兵,官府來圍剿我們的可能性很大。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鄒善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深知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帶來的後果。他的眉頭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隊,老子就是看不慣那些畜牲壓榨難民。”他咬著牙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堅定。
這時,周倉和關羽走到小花園裡。他們的腳步沉重,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鄒善,你要是殺不完,就讓我和關將軍來斬了他們。”周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殺意。
關羽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決絕。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青龍偃月刀,刀刃閃爍著寒光。
“好,我們一起殺了那些畜牲,為百姓們報仇!”鄒善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彷彿在這一刻,他們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高大,他們的氣勢讓人感到無比震撼。
鄒善轉頭看向周倉和關羽,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有你們在,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保護好這些難民。”
林夜思考片刻,提議道:“我們不僅要保護好他們,還要想辦法讓他們能夠自給自足。或許我們可以教他們一些種植和養殖的技巧。”
周倉拍了拍胸脯:“沒問題,我有這方面的經驗。”
關羽微微點頭,表示贊同:“如此甚好。民以食為天,若他們能學會自力更生,日後即便我們不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