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響亮的耳光聲迴盪在空氣之中,彷彿要將這無盡的怒意傳遞到每一個角落。那男人被打得頭暈目眩,終於緩緩甦醒過來。
林夜則穩穩當當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腳下毫不留情地踩著男人的後背,語氣森冷地質問道:"說吧,雜種!像這樣傷天害理之事,你究竟幹過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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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見林夜安然無恙,心中頓時湧起一絲惡毒的念頭,試圖掙扎起身並伸手掐住林夜的脖頸。然而就在此時,一柄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大刀如閃電般驟然插入他的眼前!
周倉的大手緊緊按住刀柄,眼神冷酷至極,宛如寒冰一般凝視著男人,厲聲道:"怎麼,你莫非還敢妄圖再次動手不成?"
男人驚恐萬分,瞬間冒出一身冷汗,身體顫抖不止,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聲音帶著恐懼說道:"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要你們答應放過我一馬,我願意坦白所有罪行"
周倉面無表情地拿起一塊布條擦拭著刀刃,冰冷的話語從他口中傳出:"僅僅只是謀害林夜這一次,便足以讓你命喪黃泉。識相的話,就趕緊把其他齷齪之事統統交代清楚,我們或許還能給你一個相對輕鬆點的死法。"
面對如此局面,男人深知已無路可退,只得戰戰兢兢地將這些年來所犯下的種種惡行——包括圖財害命等一一吐露出來。而夏侯傑與周倉則越聽越是面色凝重,陰沉似水。
隨後,周倉伸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十分粗魯地將其往門外拖去,邊走邊對坐在椅子上的林夜說道。
“林夜,你在這裡先好生休息,爺爺去處理一些事情。”
林夜聽話地乖巧點頭,隨後便悠閒地坐在椅子上,靜靜感受著海風輕輕吹拂著臉頰。
周倉拖著男人來到了一家緊閉著門的肉鋪,一進去,很快裡面就傳出了陣陣咚咚咚的聲響。路過的行人聽到聲音,不禁嘟囔道:“哎喲,處理個豬肉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難怪這裡沒人來買。”
不一會兒,鄒善也走進了肉鋪。咚咚咚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激烈了,沒多久,他和周倉就各自提著兩桶血淋淋的肉醬出來了。接著,他們便在附近將這些肉醬倒在了地上,周圍的流浪狗一擁而上,爭搶著吃了起來。
待流浪狗享用完食物,鄒善將地面殘留的肉醬衝入下水道,邊衝邊對周倉說:“林夜在哪裡?他沒什麼事吧?”
周倉點頭回應,然後與鄒善一同進入肉鋪。他們把沾有血跡的衣服處理掉後,周倉說道:“他沒事,現在在椅子上休息。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們現在可以一起去找他。”
鄒善表示同意,兩人只穿著內褲便從肉鋪出來。走了一會兒,他們看到已經恢復成孩子模樣的林夜正在注視著他們。
“要不要先去洗個澡?你們身上的血腥味順著海風都飄過來了。”林夜說道。
兩人聞言,趕忙跳進海里洗了個澡,直到身上的血腥味完全消失才游上岸。
林夜捂著臉,打了個響指,為他們換上了一套全新的休閒服,衣服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這時,夏侯傑拿著冰淇淋從另一邊走過來,把冰淇淋交給林夜後,看著周倉和鄒善身上的休閒服說:“哦,林夜也給我整一套吧,我總覺得自己身上這件太單調了。”
林夜微微眯起眼睛,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冰淇淋,然後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只見夏侯傑身上的休閒服瞬間變成了更為新穎的款式,一股淡淡的花香也從衣服上飄散出來。
接著,林夜望向遠處那緊閉的肉鋪,默默地結出一個法陣後說道:“這下好了,證據都消失不見了。對了,警官,那些器材你都還回去了嗎?”
夏侯傑點了點頭,回答道:“都還回去了,那家店也已經被查封了。”
林夜心中瞭然,這是夏侯傑利用自己的身份強行查封的。他擺了擺手,說道:“好吧,這樣至少能讓那些被宰客的遊客少受些損失。話說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是吧?”
夏侯傑再次點頭,伸手摸了摸林夜的腦袋,感慨地說:“是啊,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遇到這麼多事情,還差點把小命交代在這兒。”
林夜對此早已習慣,他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著摺扇悠閒地扇了扇風,說:“不管怎樣,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現在已經中午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接著林夜扇子一扇,一行人就回到了旅館內。
林夜輕輕放下扇子,目光投向遠處的沙灘,如痴如醉。隨後,他取來幾瓶酒,動作舒緩,似是一位調酒大師,慢慢地調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