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這兩天正在休養的林夜和林晝平時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是每次醫生拿手電筒給他們檢查的時候,他們都會下意識地往鄒善的懷裡鑽。
林夜緊緊地抓住鄒善的衣服,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睛緊閉,不敢睜開。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彷彿那手電筒的光芒會刺痛他的眼睛。
林晝則躲在鄒善的身後,雙手緊緊地抓住鄒善的手臂,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似乎那手電筒的光芒會讓他想起審訊室裡的恐怖經歷。
鄒善輕輕地拍著他們的背部,安慰著他們,試圖讓他們放鬆下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心疼,他知道這兩個孩子經歷了太多的苦難。
而當鄒善不在的時候,林夜和林晝則會在夏侯傑的懷裡躲著。夏侯傑緊緊地抱著他們,用溫暖的體溫給他們帶來一絲安慰。他輕聲地安慰著他們,告訴他們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他們現在很安全。
林夜和林晝的身體依然在顫抖著,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那 800w 的大燈給他們留下了極大的心理創傷,讓他們對光線產生了極度的恐懼。他們需要時間去慢慢恢復,去克服心中的恐懼。
其實,當審訊室 800w 的燈泡亮起時,林夜和林晝立刻施展法術來抵禦那可怕的高溫。然而,儘管他們能夠抵擋住一時,但長時間的烘烤還是讓他們難以承受。在門開啟之前,林夜和林晝的法力早已耗盡。林夜憑藉內心燃燒的怒火勉強支撐到局長關閉燈泡,而林晝則是靠著他體內那股充滿怨恨的暗紅色力量,才能保持比林夜更長時間的清醒。
回到現在,林夜和林晝緊閉雙眼,用被子將頭蒙得嚴嚴實實的,嘴裡嘟囔著:“夏侯警官,您還是快點回警局工作去吧!我們已經好多了。”“是啊是啊,我們真的沒什麼事了,您就別耽擱自己的工作了。”
然而,夏侯傑卻不放心地搖了搖頭:“不行!你們倆都成這樣子了,我哪裡能放得下心?這樣吧,我給張陽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說完,夏侯傑便拿起手機撥通了張陽的號碼。
沒過多久,張陽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病房。他環顧四周,疑惑地問道:“林夜和林晝呢?我怎麼沒看到他們人影啊?”
夏侯傑伸出手指,指向那隆起來的被子。張陽心中充滿了好奇,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輕輕揭開了被子。
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林夜和林晝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們緊緊地盯著被子外面,彷彿在警惕著什麼危險。直到確認來者是張陽之後,他們才稍稍放鬆了下來。
"是你啊,張陽哥哥!" 林夜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可怕的折磨。"我還以為是那個可惡的沸羊羊警察又要來給我們上刑呢。"
林晝也附和道:"是啊,我們真的不想再經歷那種痛苦了,簡直就是折磨。"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這時,張陽注意到兩個孩子的手上竟然浮現出瞭如同鮮血一般鮮豔的龍紋。這些龍紋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活過來一樣。他意識到,這可能是某種保護機制,一旦有人對他們產生惡意,這些龍就會變得異常巨大,並發動攻擊。
“別怕,有哥哥在呢。我絕對不會讓那個沸羊羊靠近你們半步。”張陽溫柔地撫摸著林夜和林晝的腦袋,輕聲低語道。
就在這時,局長走了過來,湊近張陽的耳朵小聲說道:“那個蠢貨已經被革職並關進看守所了,連帶著那個誣告的女人也一塊兒進去了。你幫我去問問看,等他們身體恢復好之後,能不能來參加慶功會啊?”
“參加慶功會?你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還想讓林夜和林晝給你面子出席?沒把你趕走就已經算是他們給你留的最後一點臉面了!”說這話的人正是劉玄,只見他面色鐵青,滿臉都是對這位局長的不滿之情。儘管劉玄自己也是一名局長,但此刻他顯然站在了張陽這一邊。
“……確實是我管理手下失職,林夜、林晝,你們要是氣不過,就打我出氣吧,我能扛得住。”局長一臉誠懇地說道。
林夜和林晝嘴角泛起冷笑,眼神中閃爍著不屑一顧的神情,他們手上的龍紋閃爍著詭異而妖豔的光芒。
"局長,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難道你覺得僅憑一頓毒打就能抹去我們內心深處的陰影嗎?" 林夜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
"媽的,你根本無法理解那盞燈散發出的炙熱溫度!居然還妄想得到我們的諒解?去你媽的原諒,老子寧可把原諒送給隔壁那條狗!" 林晝怒聲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