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怪您,感情這事兒本就強求不得。咱們自家有爺爺打拼下來的家業,已經過得很不錯了,其他大家族雖說勢力龐大,但背後牽扯的利益關係複雜,族人眾多,事兒也多。咱們家沒那麼多人,過得自在。您就別操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黃媽聽著女兒懂事的話語,又是欣慰又是無奈,輕聲嘆道:“唉,你大哥也不知去向,孫子更是指望不上,也不知道你大哥在哪兒逍遙呢。”
黃美麗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裡透著幾分擔憂,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母親。
在那地下賽車的狂野世界裡,仿若一片法外之地,沒有交通規則的絲毫束縛,沒有紅綠燈的警示,更沒有交警威嚴的監管,這裡彷彿是一個充滿原始野性的戰場,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吸引著無數尋求刺激、渴望證明自己的靈魂。車手們來自五湖四海,背景各異,有富家子弟帶著滿身的紈絝氣息,妄圖在這裡尋求極致的刺激,以填補內心的空虛;有街頭混混,眼神中透著對成名的熾熱渴望,妄圖透過速度改寫自己卑微的命運;還有車技狂人,滿心滿眼都是對速度的痴迷,想用風馳電掣的速度證明自己的超凡技藝。黃大少,亦是這其中的一員,他身姿挺拔,器宇軒昂,帶著與生俱來的自信與不羈。
今夜,月黑風高,城郊的廢棄工廠區仿若一頭沉睡的巨獸,被改裝車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驚得瑟瑟發抖。黃大少昂首挺立在他那輛通體漆黑、如暗夜幽靈般的馬自達旁,那車上裝著他花大價錢搞來的轉子發動機,這玩意兒,光是發動機安裝費就得好幾萬,一晚的保養費也將近一萬,可作為財大氣粗的富二代,他自然是眉頭都不皺一下,不差這點錢。
來到起步線,兩臺車仿若兩隻蓄勢待發的猛獸,車手們都在輕踩油門,車頭仿若興奮的鬥牛,一抬一壓地緩緩靠近白線。裁判神情肅穆,雙手下壓,示意車手們已經到線。
兩位車手仿若緊盯獵物的獵豹,緊盯著裁判慢慢舉起的右手,只見裁判右手仿若一道凌厲的閃電,用力斬下,剎那間,兩臺賽車仿若脫韁的野馬、離弦的箭,飛馳而出,瞬間捲起漫天煙塵,仿若一場沙暴來襲。
黃大少一馬當先,仿若駕馭著黑色蛟龍,猛踩油門,引擎頓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車身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在賽道上鬼魅般穿梭,兩旁的景物飛速倒退,仿若被捲入時光漩渦,成了模糊不清的光影。轉眼間,來到了彎道,這可是考驗車手技術的生死關卡,稍有不慎,便是車毀人亡。黃大少眼神一凜,仿若夜空中最銳利的寒星,精準地猛打方向盤,同時果斷地拉手剎,車尾仿若靈動的舞者,甩出一道漂亮至極的弧線,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叫,濺起大片絢爛的火花,車身幾乎是擦著彎道護欄而過,那驚險程度,讓旁觀者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但黃大少仿若鋼鐵鑄就的戰神,面不改色,憑藉著高超絕倫的車技和過人的膽識,穩穩地控制住車身,出彎後再次加速,仿若一陣狂風,將對手遠遠地甩在身後。
在這風馳電掣的賽道上,每一秒都仿若在與死神共舞,每一次超車、每一個彎道都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與死神的博弈,而黃大少卻仿若置身於最愛的戰場,沉浸其中,盡情釋放著對速度的狂熱追求,向著終點線狂飆猛進,仿若要將這世間一切都甩在身後。
一番驚心動魄的角逐後,黃大少駕駛著愛車如黑色閃電般衝過終點線,仿若凱旋的英雄,贏得了比賽。他瀟灑地抬手扶了扶略顯凌亂的頭髮,額前被汗水浸溼的碎髮隨風飄動,帥氣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深邃雙眸中透著不羈與自豪,仿若世間萬物都盡在掌控。下車後,他張開雙臂,仿若要擁抱這整個世界,擁抱屬於他的榮耀時刻,身旁的賽車引擎還在嗡嗡作響,仿若最忠誠的追隨者,在為他歡呼喝彩。
然而,輸了比賽的趙猛卻仿若一隻被激怒的惡狼,心有不甘。他身材魁梧壯碩,滿臉橫肉,眼神兇狠仿若能吃人。此刻,他怒目圓睜,仿若銅鈴,緊握拳頭,每一根青筋都仿若要爆開,大踏步地朝黃大少走去,身後還跟著幾個面露慍色的同伴,仿若一群惡狼圍獵,氣勢洶洶地將黃大少圍在中間,停車場內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仿若一點就著的火藥桶,人群也紛紛圍攏過來,嘈雜聲、議論聲交織一片,仿若一鍋煮沸的亂粥。
趙猛滿臉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仿若一頭髮怒的公牛,大聲吼道:“黃大少,你別以為贏了就了不起!這一路上你違規駕駛,別以為大家沒看見,這冠軍,你贏得不光彩!” 說著,還用手指用力戳向黃大少的胸口,眼中挑釁之意仿若燃燒的烈火,愈發濃烈。黃大少微微皺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