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他跟丞相都沒有過任何來往,陸羽是怎麼知道他是丞相的人?
蔡建忠低下頭,打算咬死不承認。
“卑職不知道。”
陸羽笑了笑,站起身來,拍了拍蔡建忠的肩膀。
“蔡大人,晚上睡好點。”
蔡建忠雙腿一軟,看著陸羽的背影,連忙追了上去。
“王爺,您這是何意?”
陸羽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本王為什麼把你留到後面嗎?”
轟!
蔡建忠腦袋上頓時響過一道晴天霹靂。
什、什麼意思?
定北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陸羽嘆了口氣,“本來以為你是個識趣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蔡建忠嚥了咽口水,看向陸羽的眼神中透露著驚恐。
“你的意思是,最近幾天死的那些人……都是你殺的?”
“是本王。”
蔡建忠兩眼一黑,手顫顫巍巍地指著陸羽,“我、我要去告發你!我要去告發你!”
“你覺得,誰能相信你說的?”
“我……”
蔡建忠語塞。
是啊,陸羽能這麼跟他說,就是吃定了自己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
而他還有沒有說出去的機會都不一定……
蔡建忠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看出了陸羽的用意。
“王爺,您到底想我做什麼?”
“那天,你動過屍體,幫兇手抹去了痕跡,是嗎?”陸羽詢問道。
蔡建忠臉色頓時一白,“王爺,我……”
“蔡大人,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蔡建忠死死咬著牙關,豁出去了。
“是。”
“你做了什麼?”
“當時,地上掉了一個東西,剛好掉在了血跡上,我把東西撿了起來,留下了一道痕跡,我便把那道痕跡弄花,擋住了。”
“東西可還在你身上?”陸羽問道。
“……在。”
蔡建忠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用帕子包裹著的東西,遞給了陸羽。
陸羽開啟看了一眼,是一塊祥雲玉佩,樣式倒是挺特別的。
而且,在玉佩的底部,還刻著一個“澤”字。
“這個東西,你為何沒有交給丞相?”
蔡建忠欲言又止。
“怎麼了?”
“這種緊要關頭,我怎麼能去找丞相呢?這萬一要是讓人發現了……”
陸羽搖了搖頭,“你還是沒說實話。你若真想給他,又怎麼會想不到辦法?”
說著,陸羽看向了他,“你這老狐狸,分明就是想自己留著,畢竟這可是丞相的把柄,是嗎?”
蔡建忠聞言,心虛地笑了笑。
陸羽把東西收了起來,“這個我就帶走了。”
蔡建忠一臉肉疼的模樣,想說些什麼,看了看陸羽的臉色,又把話嚥了回去。
陸羽拿著東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王爺慢走。”
直到陸羽的身影消失,蔡建忠依舊憂心忡忡。
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事,他還是不放心。
陸羽到底能不能信守諾言,放他一馬呢?
回到王府,陸羽立馬把東西交給了雲裳,讓她發動手下的人去查這枚玉佩的來歷。
雲裳看了一眼,便仔細地收了起來。
陸羽緊接著問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雲裳拍了拍手邊的箱子,“放心吧,我親自盯著的,沒什麼問題。”
“好,辛苦你了。”
雲裳笑了,“不辛苦。”
“但是,肖正澤派人在定北王府周圍守了一晚上,都沒守住,現如今,他必定急了。”
狗急也是會跳牆的。
陸羽自然也料想到了這一點。
“是的,他們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的。”
陸羽話音剛落下,阿才就急急忙忙進來了。
“王爺,宣王來了!”
聞言,陸羽和雲裳對視了一眼,“來了。”
“把人請入會客廳。”
“是!”
會客廳中,宣王已經在座位上等著了,下人端上了壺上好的新茶。
宣王端起一盞茶杯,垂下雙眸,問道:“你們王爺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