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身體相連,搖搖欲墜。
目睹此景,在場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瞪大雙眼,臉上寫滿了驚恐。
然而,詭異的事情再度發生——凱瑟裡克,這個被斬斷脖子的男人,竟依舊如活人般站立著,沒有絲毫倒下的跡象。
他緩緩抬起手,動作輕鬆得如同拂去肩頭的灰塵,將刺入脖頸的長矛拔了出來。
隨後,他腦袋輕輕一偏,就像只是不小心扭了下脖子,一切都再平常不過,彷彿剛剛發生的生死危機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短暫的平靜後,凱瑟裡克周身湧起一股森冷的殺意,他扔掉了那長矛,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地看向那地精。
緊接著,他直接雙手握拳,朝著那地精頭上猛地砸了過去,只聽一聲慘叫,那地精生生變成了一灘肉泥,鮮血在地面蔓延開來,洇紅了一片土地。
剩下的地精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原地,眼神中滿是驚惶與恐懼,嘴巴大張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阿斯代倫也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那神情彷彿在懷疑自己是否置身於一場荒誕的噩夢之中。
他下意識地反手在身後朝著伊蒙揮了揮,就在這時,一條堅硬的尾巴瞬間竄上他的手掌,觸感熟悉而安心。
阿斯代倫微微一怔,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許,可旋即他又眉頭緊皺,低聲咒罵道:“該死的,他是死不了嗎?”
凱瑟裡克微微側頭,目光落在阿斯代倫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縱容,緩緩開口道:“剩下的這些廢物就隨你處置吧。”
他微微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好好享受吧,孩子。”
話音剛落,他又將目光轉向澤·瑞爾,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那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別忘了你的任務。”
說完,他不再多做停留,身形一轉,邁著沉穩的步伐,大步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一個高大而冷酷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澤'瑞爾神色冷峻,看向阿斯代倫認真說道:“你聽見將軍的話了,這些地精歸你處置,無論你想怎麼做,都隨你,等事情結束後,記得來向我彙報。”
說罷也轉身闊步離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場地裡迴盪,漸行漸遠。
地精們像是知曉大限將至,陷入了最後的瘋狂。
其中一個地精漲紅了臉,聲嘶力竭地朝著阿斯代倫怒罵:“什麼?不!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明明知道——”然而,話還未說完,他的眼神便在阿斯代倫那雙迷人卻又透著詭異的紅瞳注視下,瞬間變得空洞迷茫。
此刻,地精們或許還殘留著些許自我意識,可那意識薄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根本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
他們的動作不受控制,機械地抽出腰間的匕首,在絕望的怒吼聲中,緩緩將利刃刺進自己的胸膛。
利刃入肉的悶響,伴隨著痛苦的嘶吼,迴盪在四周,場面血腥又殘忍。
“搞定~整潔又利落!”阿斯代倫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語氣輕快得如同春日裡的鳥鳴。
他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彷彿剛剛完成了一件無比得意的傑作。
他那鮮紅的眼眸在大廳中掃視一圈,目光與在場眾人一一交匯。
眾人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上了,但凡與阿斯代倫視線接觸,便立刻害怕地移開目光,眼神中滿是驚惶與畏懼。
他們不敢再多做停留,腳步慌亂地匆匆散去,一時間,大廳裡只剩下阿斯代倫和看了一場好戲的伊蒙。
他親暱地蹭了蹭阿斯代倫的臉頰,熱衷於鮮血的貓貓,更喜歡了。
阿斯代倫也很高興,他的能力運用的更加熟練了,不過他想起凱瑟裡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憂慮。
他皺著眉頭,看向身旁的伊蒙,“我們必須得弄清楚凱瑟裡克能力的來源。不管是為了你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還是幫那群豎琴手擺脫困境,當務之急是要知道怎樣才能殺掉這個傢伙。親愛的,你有什麼頭緒嗎?”
伊蒙尷尬地擺了擺尾巴,“我其實很多時候都只負責暗殺的那部分,對於凱瑟裡克......”在阿斯代倫那滿是無語的注視下,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我確實不太關注他們。”
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伊蒙試圖緩解這微妙的氣氛,隨後趕忙轉移話題:“來吧,我們先去找澤'瑞爾,說不定她那邊能提供點線索呢?”
阿斯代倫無奈,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