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臘到底還是帶著部隊走了,這標誌著聯盟正式破裂!
武大郎身為曾經的特種兵之王,怎會放虎歸山。
陰沉的天空,像一塊巨大的鉛塊壓在梁山大軍頭頂,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捲起地上的落葉,發出陣陣嗚咽,彷彿在預示著前方艱難險阻。
梁山軍隊立即踏入方臘領地,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每個人都警惕地注視著四周,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緊了。
“大哥,這鬼地方陰森森的,總感覺有點瘮得慌。”武松騎馬立於武大郎身側,壓低聲音說道,粗獷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安。
武大郎深吸一口氣,眺望著遠方連綿起伏的山巒,沉聲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方臘這老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話音剛落,遠方塵土飛揚,一隊人馬迅速逼近。
為首一員年輕將領,身披亮銀鎧甲,手持一杆長槍,胯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氣勢洶洶地朝著梁山軍隊奔來。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林沖手握丈八蛇矛,厲聲喝道。
那年輕將領在陣前勒馬停下,囂張地笑道:“爺爺乃方臘侄子,方傑!爾等草寇,還不速速下馬受降!”
“方傑?沒聽說過!”魯智深不屑地撇了撇嘴,“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在此叫囂!灑家這就送你上西天!”
方傑聞言大怒,指著魯智深罵道:“禿驢,休得猖狂!看爺爺怎麼收拾你!”
方傑話音未落,便催動戰馬,挺槍直刺魯智深。
魯智深早有防備,揮舞禪杖迎了上去。
雙方軍隊劍拔弩張,緊張的氣氛急劇升溫,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然而,武大郎卻並未直接下令進攻,他看著前方激戰的兩人,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緩緩說道:“二弟……”
“二弟,”武大郎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眼神銳利如鷹隼,“傳令下去,佯裝敗退!”
武松一愣,濃眉緊鎖:“大哥,咱們好不容易打到這兒,幹嘛要……”
武大郎抬手打斷他,語氣不容置疑:“照我說的做!”
疑惑的氛圍在梁山軍中散開,像霧霾一樣迅速蔓延。
但軍令如山,眾將士雖不解,卻也只得執行。
一時間,原本氣勢洶洶的梁山軍隊如同退潮般向後撤去,丟盔棄甲,狼狽不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吃了敗仗。
方傑見狀,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哈,一群烏合之眾,也敢來犯我方臘領地?真是不自量力!”
他大手一揮,下令追擊:“給我追!一個也別放過!”
方臘軍隊士氣高漲,如同潮水般湧向“潰逃”的梁山軍隊。
他們一路追趕,一路嘲諷,全然忘記了戰場上的謹慎。
殊不知,這一切都在武大郎的算計之中。
“嘿嘿,小樣兒,跟哥玩,你還嫩點!”武大郎心中暗笑,現代特種兵的知識可不是吃素的。
在撤退途中,他早已命人在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地方設下了陷阱。
這些陷阱,有的深藏於茂密的草叢中,有的隱藏在看似平坦的道路下,有的偽裝成不起眼的石頭或樹樁,可謂是機關重重,殺機四伏。
方臘軍隊追擊心切,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隱藏的危險。
“撲通!”“啊!”“救命!”……
一連串的慘叫聲打破了山林的寧靜。
追擊的方臘士兵紛紛落入陷阱,有的被尖銳的木樁刺穿,有的被深坑活埋,有的被絆馬索絆倒,摔得鼻青臉腫,鬼哭狼嚎,場面一片混亂。
方傑原本志得意滿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看著自己手下士兵一個個倒下,他心中大驚失色:“怎麼回事?這……這是怎麼回事?”
梁山軍隊見狀,士氣大振,原本佯裝的恐懼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自豪和興奮。
“哈哈,方臘小兒,嚐嚐咱們大郎哥的厲害!”
“兄弟們,給我殺!”
武大郎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緩緩抽出腰間的佩刀,刀鋒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前方驚慌失措的方傑,緩緩說道:“二弟……”
“二弟,去會會那小子!”武大郎一聲令下,武松早已按捺不住,早就想把這囂張的方傑揍成豬頭。
他怒吼一聲,像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手中雪花鑌鐵戒刀寒光閃爍,直取方傑首級。
方傑眼見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