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又至:梁山共御威逼
夕陽的餘暉灑在聚義廳,給這莊嚴之地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武大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廳內,眾兄弟早已等候多時,氣氛卻不像往常那般輕鬆。
“各位兄弟,”武大郎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前幾日雖然大勝,但朝廷依然不可小覷,我今日收到一封信,有些事,不得不說。”他展開手中的信紙,那幾行字如同催命符一般,瞬間將廳內的氣氛拉入冰點。
“朝廷又來搞事了!”武大郎念著信上的內容,語氣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重磅炸彈,砸在眾人的心頭。
“這次他們換了招數,不再是之前那般硬碰硬的招安,而是玩起了‘糖衣炮彈’。”
聚義廳內,落針可聞。
林沖緊握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那雙原本隱忍的眼中,此刻燃燒著怒火。
魯智深則是不住地搓著自己的佛珠,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彷彿在壓抑著心中的怒氣。
武松更是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刀,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哼,朝廷那幫老賊,就知道玩陰的!”燕青冷笑一聲,他那雙靈動的眼睛此刻充滿了警惕。
盧俊義雖然沒有說話,但從他緊鎖的眉頭和握緊的拳頭來看,顯然也對朝廷的陰謀感到憤怒。
就在這時,山下傳來一陣喧囂。
片刻之後,只見幾個身穿官服的使者,趾高氣昂地走進了聚義廳。
為首的那人,頭戴烏紗帽,身穿蟒袍,臉上帶著幾分不可一世的傲慢。
“梁山好漢聽著!朝廷此次帶來的條件,絕對讓你們心動!”那使者尖著嗓子喊道,彷彿他們不是來招安,而是來施捨一般。
他開始滔滔不絕地宣讀著所謂的招安條件,無非就是些升官發財的空頭支票,聽得梁山好漢們只覺得一陣噁心。
那使者更是時不時地瞟上一眼梁山眾人,眼中的輕蔑之色毫不掩飾,好像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
林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彷彿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將那使者撕成碎片。
“好一個朝廷!”武大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滿了嘲諷,“真是好大的手筆啊!”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是不是覺得,這條件很誘人?”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武大郎突然提高音調,“但這糖衣炮彈裡,可藏著一把鋒利的刀!”
武大郎冷笑一聲,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直視那滿臉堆笑的使者:“招安?說的好聽!一旦我們接受招安,便成了朝廷的棋子,任人擺佈!到時候,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我們還有活路嗎?”
使者臉色一變,強作鎮定道:“武大郎,休得胡言!朝廷乃仁義之師,豈會做那等事?”
“仁義之師?”武大郎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你們燒殺搶掠,魚肉百姓,也配稱‘仁義’二字?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他指著那使者,語氣鏗鏘有力:“你所說的高官厚祿,不過是誘餌罷了!等我們卸下防備,便是你們下手的時機!到時候,恐怕我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武大郎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使者的心頭。
他臉色煞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梁山好漢們原本還有些猶豫,此刻聽到武大郎的分析,頓時恍然大悟。
他們看向武大郎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心中對他的信任更加堅定。
“哥哥說的對!”武松大踏步走到武大郎身邊,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聲如洪鐘,“我們兄弟二人,誓與梁山共存亡!”他環視四周,眼神堅定,“在座的各位兄弟,可願與我們一起,對抗朝廷的奸計?”
“願與哥哥共存亡!”眾好漢齊聲高呼,聲音震耳欲聾,整個聚義廳都為之顫抖。
一股團結的力量,在梁山之上凝聚,彷彿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抵禦著來自朝廷的壓力。
武大郎看著眼前群情激昂的兄弟們,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知道,這場與朝廷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夜深了,聚義廳的燈火漸漸熄滅,但梁山上的氣氛卻依舊緊張。
在某個角落,幾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聚在一起,低聲議論著……
聚義廳的燈火搖曳,將眾人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如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