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校場,早已煥然一新。
彩旗獵獵,迎風招展,將整個校場裝點得既莊嚴又熱烈。
校場中央,一座堅固寬闊的擂臺巍然矗立,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等待著勇士們前來一較高下。
擂臺四周,早已擠滿了前來觀戰的梁山好漢,他們三五成群,議論紛紛,氣氛既緊張又興奮。
“哎,你們說,這新老大能行嗎?他可是當過炊餅郎的。”
“我看懸,聽說花榮那廝箭法神準,百步穿楊不在話下。”
“切,炊餅郎怎麼了?沒準人家是扮豬吃老虎呢!武松兄弟可是對他服服帖帖的。”
人群中,各種猜測和議論不絕於耳,猶如鍋裡的沸水,咕嘟咕嘟地翻滾著。
武大郎站在擂臺一側,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他知道,今天這場比武,不僅是對他個人實力的檢驗,更是對整個梁山未來的考驗。
他神情堅毅,
“我來會會你!”一聲高亢的叫喊,打破了場上的喧鬧。
花榮手持長弓,大步流星地走上擂臺,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彷彿在說:哥哥?我承認你智謀過人,可單打獨鬥的武力,就先過我這關再說,哥哥,得罪了!” 他站定,將手中的長弓緩緩舉起,利箭搭在弦上,蓄勢待發,寒光閃閃的箭頭直指武大郎,空氣瞬間凝固,緊張感拉滿。
“花榮這是要動真格的了!”人群中有人驚呼,為武大郎捏了一把汗。
畢竟,花榮的箭術在梁山是出了名的,百發百中,例無虛發。
而武大郎,雖說之前表現不俗,但畢竟沒有在眾人面前展示過真正實力。
武大郎看著花榮,臉上沒有絲毫懼色。
他知道花榮是想檢驗一下武大郎的真正實力。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內心暗道:“呵,就憑你,也想攔住我?”他深知花榮的箭術高超,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特種兵的那些看家本領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戲要開始了!”人群中,有人興奮地搓著手。
武大郎微微眯起眼睛,眼角的餘光掃向不遠處的林沖,他似乎正在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一絲擔憂,武大郎對他報以一個安心的眼神。
就在此時,花榮突然動了,他沒有選擇立即射箭,而是做出一個出乎意料的動作,他的嘴角揚起,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然後輕聲說道,“小心了。”
花榮話音剛落,手中弓弦一震,一支利箭帶著破空之聲,直奔武大郎面門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武大郎一個側身,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
“咻”的一聲,箭矢貼著他的臉頰飛過,甚至能感覺到箭尾的羽毛劃過臉龐帶來的一絲涼意。
“好險!”圍觀人群中爆發出驚呼,有人甚至捂住了眼睛,不敢直視這驚險一幕。
還沒等眾人回過神,花榮又是“嗖嗖嗖”三箭連發,呈品字形封鎖了武大郎所有閃避路線。
這三箭速度更快,力道更猛,顯然花榮已經動了真怒。
“臥槽,這也太狠了吧!”有人驚撥出聲。
然而,武大郎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在間不容髮的空隙中,躲過了這奪命三箭。
他步伐輕盈,身姿矯健,在箭雨中穿梭自如,如同鬼魅一般,花榮的箭矢根本無法觸及他的衣角。
“666,這波操作秀的我頭皮發麻!”
“這特種兵出身的就是不一樣,牛逼!”
觀眾席上,驚歎聲、讚美聲此起彼伏,彷彿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
臺下,武松揮舞著拳頭,扯著嗓子喊道:“哥哥,好樣的!幹翻他!”他眼中滿是興奮的光芒,彷彿自己才是站在擂臺上的人。
武大郎聽到武松的吶喊,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嘴角微微上揚,給了武松一個自信的眼神,彷彿在說:“放心吧,弟弟,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花榮接連射出十幾箭,卻連武大郎的衣角都沒碰到,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咬緊牙關,心中暗道:“這怎麼可能……”
花榮射出的箭矢一根根落空,就像他的心一樣,越來越空。
汗水浸溼了他的衣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握弓的手微微顫抖。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花榮的幾個親信原本叫囂得厲害,這會兒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