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和武松拔腿狂奔,在狹窄的街道上飛掠,像兩道黑色的閃電。
青石板路在腳下快速倒退,兩旁的店鋪、攤販模糊成一片光影。
風聲在耳邊呼嘯,夾雜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追兵的叫喊:“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這聲音如同催命符,一下下敲擊著他們的心臟。
武大郎感覺心臟快要跳出胸膛,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他不敢停下
陽穀縣的街道錯綜複雜,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
武大郎和武松如同兩隻困獸,在網中拼命掙扎。
他們跑過熱鬧的集市,穿過冷清的小巷,躲過巡邏的衙役,每一步都驚險萬分。
“前面路口有埋伏!”武松低吼一聲,眼神銳利如鷹隼。
武大郎順著武松的目光看去,只見前方路口,一群官兵手持刀槍,嚴陣以待,將路口堵得水洩不通。
“大哥,怎麼辦?”武松語氣凝重,握緊了手中的哨棒。
武大郎眉頭緊鎖,大腦飛速運轉,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他們如同甕中之鱉,插翅難飛。
“只能……拼了!”武大郎咬了咬牙,
“等等!好像……還有另一條路!”武大郎突然指著旁邊一條陰暗狹窄的小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大哥,那條路……是死衚衕!”武松一臉疑惑。
“死衚衕?未必!”武大郎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跟我來!”
武大郎拉著武松閃身進了小巷。
說是巷子,其實更像兩堵高牆間的夾縫,逼仄昏暗,僅容一人透過。
武大郎從懷裡掏出一包不知名的黑色粉末,快速塗抹在臉上,又扯下牆角的幾片枯葉,胡亂貼在身上。
幾秒鐘後,原本精瘦幹練的武大郎,竟變成了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
他一把抓過武松,在他臉上也胡亂抹了幾把,低聲說道:“學我的樣子!”
兩人弓著背,一瘸一拐地走到巷口。
幾個官兵正罵罵咧咧地搜查著,其中一個瞥見他們,嫌棄地揮揮手:“去去去,哪來的叫花子,滾遠點!”武大郎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拉著武松低頭哈腰地走開,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剛走出沒多遠,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吆喝:“站住!”兩人心頭一緊,難道被發現了?
回頭一看,卻是一群不同的官兵,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幹什麼的?”領頭的官兵一臉兇相,厲聲喝問。
武大郎眼珠一轉,立刻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哭喪著臉說:“官爺,小的們是逃難的,沒偷沒搶……”
“少廢話!搜!”官兵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幾個官兵立刻圍了上來,粗暴地搜查著他們的身體。
眼看就要搜到藏在身上的匕首,武大郎心一橫,猛地將一個官兵推倒在地,大喊一聲:“跑!”
武松反應極快,一棒子撂倒另一個官兵,兩人拔腿就跑。
狹窄的小巷裡,頓時亂作一團。
官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等反應過來,武大郎和武松已經跑出老遠。
“追!別讓他們跑了!”領頭的官兵氣急敗壞地大吼。
武大郎和武松在錯綜複雜的小巷裡左拐右拐,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
眼看就要被追上,武大郎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前面一堵高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來……只能走這條路了!”
武大郎嘴角一咧,露出一抹“你懂的”笑容,他瞅準了牆根一個不起眼的排水口,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身手那叫一個矯健。
只見他手腳並用,像一隻靈活的壁虎,蹭蹭幾下就攀上了牆頭。
武松看得目瞪口呆,心裡直呼“我大哥啥時候這麼秀了?”緊接著,武大郎一把將武松也拉了上去。
牆後是一片廢棄的院落,斷壁殘垣,雜草叢生,簡直是逃亡的天然掩護。
兩人貓著腰,穿梭在破敗的房屋之間,速度快得像兩隻竄天猴。
身後追兵的叫喊聲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武大郎嘿嘿一笑,心想:“小樣,還想抓我?爺可是特種兵,這點小把戲,灑灑水啦!”
就在他們以為可以鬆口氣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衣人。
他們個個蒙著面,手持利刃,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武松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