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瞅準武大郎喚鄆哥的空檔,貓著腰,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溜煙竄向了後門。
她手腳麻利地拉開木栓,閃身而出,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後門“吱呀”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午後,顯得格外刺耳。
消失在巷子拐角的潘金蓮,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彷彿一條毒蛇,盤踞在陰暗的角落,伺機而動。
“武大郎,你給我等著!”她咬牙切齒,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一股危險的氣息在她身後蔓延開來。
武大郎似乎察覺到了異樣,劍眉微蹙,心中暗道:“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
潘金蓮一路小跑,直奔王婆茶館。
她一把推開茶館的門,氣喘吁吁地喊道:“乾孃,救我!”王婆見潘金蓮如此慌張,連忙將她拉進裡屋,關切地問道:“我的兒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如此驚慌?”潘金蓮添油加醋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說是武大郎知道了她和西門大官人是事情了,對著她又打又罵。
王婆聽完,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立刻心生一計。
“莫慌,我的兒,乾孃有辦法。”她陰惻惻地一笑,湊到潘金蓮耳邊,低聲說道:“咱們就來個惡人先告狀……”
兩人一番密謀之後,王婆找來幾個潑皮無賴,串通好了說辭,準備誣陷武大郎偷竊。
訊息很快傳到了武大郎的耳中,他聽後非但沒有慌亂,反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呵呵,潘金蓮,你以為這點小伎倆就能扳倒我?真是太天真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武大郎的鎮定,與潘金蓮的慌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場智鬥即將拉開帷幕。
傍晚時分,縣衙的捕快突然出現在武大郎家門口,“武大郎,有人告你偷竊,跟我們走一趟吧!”武大郎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抬眼望向逐漸昏暗的天空,緩緩說道:“走吧。”
武大郎跟著捕快來到縣衙,一進大堂,就看到王婆帶著幾個潑皮無賴,哭天搶地,控訴武大郎偷竊他們的財物。
那幾個潑皮更是添油加醋,把武大郎說得十惡不赦,簡直就是個江洋大盜轉世。
圍觀群眾對著武大郎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武大郎,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沒想到居然是個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武大郎心中冷笑,這拙劣的演技,也就騙騙這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了。
他眼神犀利如鷹,迅速掃過那幾個潑皮,如同特種兵執行任務時掃描戰場一般。
他注意到一個潑皮的鞋底沾著新鮮的泥土,而另一人袖口上的油漬,與王婆茶館常用的菜籽油顏色一致。
這些細微的痕跡,在常人看來或許無關緊要,但在武大郎這個曾經的特種兵之王眼裡,卻是破綻百出。
“大人,小人冤枉啊!”武大郎高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這些人都是王婆指使的,他們合夥誣陷我!”
他指著那個鞋底沾泥的潑皮,“你說我偷了你的錢袋,可你鞋上的泥土分明是城外西邊菜園子的泥,而我今天根本沒出過城!”
他又指向袖口有油漬的潑皮,“你說我偷了你家的油,可你袖口的油漬,分明是王婆茶館裡用的菜籽油,你敢說你沒去過她那裡?”
兩個潑皮頓時慌了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圍觀群眾也開始議論紛紛,看向王婆和潑皮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王婆臉色鐵青,暗罵這幾個潑皮不爭氣。
武大郎心中暗爽,這種掌控全域性的感覺,讓他想起了當年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豪情壯志。
看來,現代特種兵的技能,在這個時代依然是大殺器啊!
武大郎腦中飛速運轉,現在是直接揭穿王婆和潘金蓮的陰謀,還是繼續收集證據?
直接揭穿固然痛快,但難保她們不會狗急跳牆,反而對自己不利。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先按兵不動,等二弟武松回來後再一雪前恥。
“大人,小人懇請大人明察秋毫,還小人一個公道!”
縣令見此情形,也覺得事有蹊蹺,便下令將王婆和幾個潑皮收押,擇日再審。
武大郎走出縣衙,抬頭望了望天色,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低聲自語道:“王婆,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突然,他停下腳步,目光鎖定在街角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上——那不是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