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聽聞司馬光又有新動作,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冷峻:“這個老頑固,還不死心。”
武松在一旁,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哥,咱可不能任由他胡來,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林沖也附和道:“皇上,我們得主動出擊,不能坐以待斃。”
武大郎目光堅定,掃視著武松、林沖、魯智深等人,大聲說道:“兄弟們說得對,咱們不能等著他把刀架到脖子上。”
此時,宮殿裡氣氛凝重,只能聽到眾人粗重的呼吸聲。
武大郎來回踱步,靴子踩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眼睛突然一亮:“咱們可以這樣,先派人去各地打探訊息,摸清楚哪些舊勢力有異動,然後各個擊破。”
魯智深咧著嘴大笑:“俺就喜歡這樣幹,直搗黃龍。”
武大郎看著這群兄弟,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下令道:“武松,你帶一隊人去南方;林沖,你去北方;魯智深,你去西方;我帶著柴進等人坐鎮中央,隨時支援。”
眾人領命,各自準備去了。
武大郎站在宮殿門口,望著遠方,眼神中充滿決絕。
他知道,一場大戰即將來臨,而他必須勝利,因為這關係到整個北宋的命運。
“兄弟們,出發!”武大郎一聲令下,眾人迅速奔赴各自的戰場,只留下武大郎高大而堅毅的背影矗立在風中,那風中彷彿已經夾雜著遠方叛亂的血腥氣息。
武大郎一聲令下,梁山好漢們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武松在南方戰場,一路過關斬將,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簡直就是人形推土機。
他手持兩把雪花鑌鐵戒刀,刀光劍影間,叛軍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還有誰?!”武松一聲怒吼,嚇得叛軍頭子肝膽俱裂,直接跪地求饒:“好漢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還請高抬貴手!”武松冷笑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一刀結果了叛軍頭子,其餘叛軍見狀,紛紛繳械投降。
與此同時,林沖、魯智深也在各自的戰場上大顯神威,所向披靡。
林沖的丈八蛇矛使得出神入化,如蛟龍出海,勢不可擋;魯智深的水磨禪杖更是虎虎生風,砸得叛軍鬼哭狼嚎。
訊息傳回京城,武大郎龍顏大悅,大讚:“兄弟們都是好樣的,永遠的神!”
武大郎並沒有對投降的叛軍趕盡殺絕,而是採取了寬大處理的政策,只懲罰了罪魁禍首,其餘人等一律赦免。
此舉贏得了百姓的交口稱讚,各地百姓紛紛歌頌武大郎的仁義之舉,稱他為“仁義天子”。
一時間,全國上下都沉浸在一片祥和喜慶的氛圍之中。
在平叛的過程中,武大郎和兄弟們相互扶持,患難與共,他們的兄弟情誼更加堅不可摧。
武松每次打了勝仗,都會第一時間給武大郎寫信報喜,信中充滿了對哥哥的敬愛和思念。
林沖、魯智深等人也經常與武大郎書信往來,交流戰況,互通有無。
武大郎看著兄弟們寄來的信,心中暖流湧動
“哥,南方已平定,我明日便啟程回京。”武松的飛鴿傳書帶來了捷報。
武大郎看著信,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正欲提筆回信,卻突然聽到宮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皇宮之外的喧囂聲,如同夏日午後的悶雷,震得武大郎耳膜發麻。
他放下手中的筆,眉頭緊鎖,走出宮殿,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叛軍捲土重來,而是一群群面黃肌瘦的百姓,他們衣衫襤褸,面容憔悴,正跪在地上,哭喊著請求朝廷開倉放糧。
“這是怎麼回事?”武大郎厲聲問道,聲音如同寒風般凜冽。
柴進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皇上,各地農田荒廢嚴重,加上之前戰亂,糧食減產,導致物資匱乏,百姓苦不堪言。”
武大郎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如同壓了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經濟恢復,才是真正的硬仗啊!
他原本以為平定叛亂就萬事大吉了,現在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召集文武百官,即刻議事!”武大郎說完,轉身走向大殿,他的腳步沉重而堅定。
大殿之上,百官們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傳統的經濟策略,他們都用盡了,但效果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