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嗚嗚嗚…”
科羅和希思想說些什麼,但他們都被塞住了嘴巴,只能支支吾吾的。
鄭凡不管二人,繼續介紹遊戲規則。
鄭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直接一把撕下希思身上的衣服,頓時她春光乍現。
見到這一幕的科羅目眥欲裂。
他腦中想到了一個遊戲,這個遊戲的恐怖讓他此時他頭頂青筋都快要炸了。
但鄭凡並沒有按科羅的想法來。
鄭凡緊接著又撕掉了科羅身上的衣服。
再然後,鄭凡用兩塊黑布給二人的頭蓋的絲毫看不見一點光亮。
“遊戲規則很簡單。”
“你們是愛人,世界上有這麼一個傳說。”
“愛的人本來就是兩塊相合的碎片,真愛之人是對方的另一半,能完全體會到對方的感受。”
“現在我會從你們各自的身上割下一塊肉,然後我會給你們互相品嚐。”
“你們要是能猜出這是對方哪一個部位的肉,那就你們贏。”
“反之,要是猜不出,那就我贏。”
“遊戲三局兩勝。”
鄭凡說完,房間內寂靜無比。
另外兩人此時動都不敢動,二人快被嚇尿了,鄭凡的手段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如此殘忍變態的手段,鄭凡這個大好人居然用在他們身上!
“對了,在補充一條。”
“科羅,你可以用梅拉的下落來贏得一個回合,但只限一個回合。”
“但是你的話不能有一絲假話,要是有半點假話,我立刻就會將她的手卸掉一隻。”
鄭凡說完,靜靜地看著二人。
兩個人都沒有動靜,他們接受遊戲。
索特給他們帶來的恐懼還是太大了,超過了鄭凡給他們帶來的。
鄭凡沒說什麼,只是轉身開始磨刀。
這個結果他早就預料到了。
人就像汽車,只有簡單的兩個驅動,分別是前進和後退。
代表前進的是人的慾望,代表後退的則是人的恐懼。
慾望使人進步,而恐懼使人後退。
對於想要的,人會盡一切所能去得到。
但對於不想要的,人會盡一切所能去避開。
要讓一個人吐露真言,就必須讓他放棄守護真言。
讓一個人放棄,也就是後退,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予恐懼。
能超越慾望的恐懼。
而帶來恐懼的辦法只有一種。
那就是痛苦。
痛苦的最好形式也不言而喻。
酷刑。
史上最偉大的發明之一。
酷刑對恐懼的開發達到了淋漓盡致。
普通人幾乎沒人能頂得住。
滋滋滋…
安靜的木屋內,只有磨刀的聲音。
鄭凡每一次磨刀都讓被綁住的二人顫抖。
其實鄭凡並不想對他們用酷刑,他沒有虐殺的興趣,這是一點,更重要的是酷刑特別費時間。
鄭凡最喜歡的就是速戰速決,這種拖時間的方式他實在不喜歡。
但現在只有這個一個方法,其他方法要讓人短時間內吐真言非常難。
鄭凡一邊磨刀一邊觀察二人的狀況。
他故意拖慢時間,為的就是要讓二人對接下來的遊戲釋放最大的恐懼。
這就像打針,打針最煎熬的不是打的那一瞬間,而是醫生做準備工作的時候。
你知道恐懼會降臨,但不知道何時降臨,這種心情會一點點蠶食一個人的心理防線。
鄭凡現在用的這個酷刑叫做“情侶遊戲”。
這不是他發明的,是他前世一個叫做酷刑狂魔的人發明的。
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鑽研各種虐殺的酷刑,雖然很殘忍,但不可否認,這些酷刑都是一等一的審訊手段。
滋滋滋…
鄭凡手中刀刃緩緩地在磨刀石上磋磨。
磨刀石發出的聲音不停刺激著二人的神經。
二人的頭都被矇住,黑暗加上不知何時到來的痛苦,兩者相加達到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恐懼。
大概過了二十來分鐘,鄭凡終於停下了磨刀。
在鄭凡眼中,此時二人的恐懼已經被放到最大,現在任何一點動靜都讓他們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