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瀚突然緊張起來:“二皇子言行霸道,我真不想去見他。”
映天笑道:“我們做好自己就行,哪管他洪水滔天。”
“宇文君玄能比滔天洪水嗎?他只不過是我們前進路上的一塊礁石,沒有什麼可怕的。”
柏瀚安下心來:“憑著兄長這句話,我也有底氣了。”
映天說:“我相信你,以後經歷多了,你面對人皇也能心如止水。”
在水藍星時,他自己就是大人物,見過的大場面太多,自然處變不驚。
柏瀚有些擔心:“兄長,半個月後你就要比武。一定要小心那些大勢力,尤其是四皇子宇文笙越。”
“慶州是他的封地,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鬼蜮伎倆。以前有武者在爭奪前三名時,就會莫名其妙地喪命。”
映天點了點頭:“我會小心提防,你談談四皇子的情況。”
柏瀚說:“宇文笙越在分封的慶州和新州很少露面,聽說愛往及地和寧州跑。”
“我在及地見過他,還與他說過話。此人長相猥瑣,眼神陰沉漂浮不定。”
映天想,劉師叔也說過四皇子和二皇子都愛去寧州,那裡不只有宇文笙越母妃的孃家吧,是否還有什麼秘密?
柏瀚又說:“俊達還看見四皇子去過白家。”
映天雙眼一亮:“你叫他進來問問。”
不一會兒,連俊達走進屋子,雙手抱拳:“總旗大人。”
映天示意他坐下:“俊達,光烈和我稱兄道弟,你就不要這麼客氣,直呼我名字即可。”
柏瀚也說:“我們不注重那些虛禮,你隨意點好些。”
俊達高興答應:“好吧,我聽你們的。因為工作原因,我還得稱呼張壇主。”
映天點了點頭:“在外人面前,正式一點也好。俊達,你什麼時候看見過四皇子去的白家?”
連俊達一愣,回道:“幾個月前,我在路過白家時,兩次看見他從大院內出來。”
“上個月,周副壇主和陳駿生還去過白家,聽說他們去那裡辦什麼公事。”
柏瀚茫然了:“上個月?是不是我去際州翊城那幾天?”
俊達說:“對,就是那幾天發生的事情。”
柏瀚詫異道:“我沒有安排他們去白家啊,雲郅怎麼沒有向我提起這件事呢?兄長,我們一會兒問問他吧。”
映天搖了搖頭:“暫時不要向他提及白家,過些天再說。俊達,我們之間的談話要保密,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他和柏瀚耳語了幾句,又說:“俊達,你去叫林其宗進來。”
不一會兒,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房間。
柏瀚向他們下了秘令:“近幾天,你們不用做其他事情,只負責悄悄關注白家的動向。”
“如果看見有小孩被擄的情形,立即向我彙報。你們要記住,不能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周副壇主。”
“好的,張壇主。”兩人儘管感到疑惑,仍然慎重地領命而去。
映天笑道:“柏瀚,你這兩位心腹不錯,都是忠誠幹練的好兄弟。”
接著,他又嚴肅地說:“你調查過陳駿生嗎?這個人有些鬼名堂。”
柏瀚訝然:“此人確實有些神秘,我從他的資料上卻看不出任何可疑之處。”
“兄長,你只來過分壇兩次,幾乎沒有和他說過話,怎麼看得這麼準?”
映天說:“你也覺得他不靠譜吧?以後招人的話,你拿不準的都可以找我來相面。”
“兄長,你不會和我開玩笑吧?”柏瀚感到不可思議,難道他還會看相識人?
映天卻說:“我們在談正事,不開玩笑。”
天色慢慢暗淡下來,他辭別柏瀚,與雲鼎會幾人打過招呼後,騎上鹿妖五驄向總旗府馳去。
一刻鐘不到,他來到自己的新住所。
映天抬頭一看,大門上沒有牌匾,門前只有兩位大宗師境界的守衛。
“你找誰?”一名守衛上前詢問。
映天拿出任命白冊:“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排班的情況如何?”
那名守衛看了看冊子,雙手抱拳:“總旗大人,我叫範正誠。”
“在總旗府共有四人輪流值班,今天是我和張群兄弟當班。”
守衛張群聽說年輕小夥是總旗大人,趕緊點頭哈腰地上前問好。
映天擺了擺手:“你們辛苦了,以後的守衛增加三人,每兩人一組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