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何況這麼多小孩已經慘死,訊息也傳遍了天下。”
“陛下不可能為了太子,即是為了白際琿包庇白家,更不會為了這個三級勢力壞了自己的聲譽和威信。”
柏瀚不以為然:“凡事沒有絕對,如果四皇子也去求人皇呢?或者這就是提都大人的本意呢?”
馬老闆卻說:“陛下應該知道白家藏有巫師,四皇子僅憑這一點就不敢為白家求情。”
“何況他和太子受寵的程度差不多,陛下的心思主要在二皇子那裡呢。”
映天不動聲色地說:“我們要做最壞打算,如果這是提督大人的本意就糟了。除了他要保全白家之外,有沒有其它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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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瀚和馬老闆頓時懵了,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想說什麼。
映天又提了一連串問題:“白家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讓人皇如此用心?提督大人為何要隱瞞或說服人皇保全他們?”
“最重的是,提督為何要命令我們把白家人遷往總旗營看管?卻不在原址就地保護?”
這些問題讓張柏瀚和馬老闆無法回答,白家有這麼大的能量值得提督大人保護嗎?
要知道,侍衛軍的提督雖然與五位大都督一樣是正一品的大員,卻是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實權人物。
在和平時期,提督就能調動百萬侍衛軍,而且其中有不少中高階的強者。
軍都督府的大都督就差多了,最多可動用五十萬人。何況,這些武者的境界和實力難以與侍衛軍相提並論。
在戰爭時期,人皇往往會任命提督為統領全軍的大將軍,只有個別時候才讓某個大都督執掌大將軍印。
三人商量了半天,始終沒能得出一個結果。
在張柏瀚和馬老闆離開之後,映天正坐在椅子上沉思,突然聽見敲門聲。
他開啟房門,顯得很平靜:“兄弟,正等你呢。”
柏瀚訝然:“兄長,你知道我要回來啊?”
映天笑了笑,示意他坐下:“你如果不返回就不是張柏瀚了。”
柏瀚啞然失笑:“兄長,我怎麼覺得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呢。”
映天苦笑道:“我能有蛔蟲那麼好的福氣就燒高香了,沒有任何煩惱地寄居在你身上,那可是神仙過的日子。”
柏瀚忍不住大笑起來:“兄長真是奇人,我第一次聽見有人將神仙比作蛔蟲的。”
下一刻,一陣酸楚感湧上他的心頭:“唉,你還是太累了,什麼事都要操心,什麼險也要獨自去闖。”
映天微微搖頭:“這就是命吧,沒有辦法啊。你既然回來了,還有什麼問題?”
柏瀚說:“我覺得你剛才的話沒有說完,或者沒有說出來,是因為馬老闆的原因嗎?”
映天點了點頭:“他雖然和我們關係很好,但畢竟是二皇子的人,我不可能把什麼話都講出來。”
他又嘆息道:“兄弟,我可能會害了你啊!”
柏瀚訝然:“何出此言?”
映天說:“我沒有想到白家事件會受到人皇如此重視,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柏瀚憤然道:“我向二皇子稟報了已經查明的五十多個孩童,那些執掌公器的人卻沒有對此事深挖細究。”
“這麼看來,人皇關心的不是死了多少孩子,而是白家背後的巫師。”
映天卻說:“你說的對,也不全對。如果單純是巫師的原因,我們捉拿白家的敗類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侍衛軍又出面了,還拿出提督令牌,我們不得不考慮巫師背後的因素。”
柏瀚疑惑道:“背後還有什麼?”
:()長風破浪濟滄海0